說完,看著宮巧言愈發憤恨的表情,宮渺不禁在心中感嘆,她也終於變成了她最討厭的樣子。
這些演技,都是這些年宮巧言一個動作一個神情地教給她的,她現在只是原原本本還給她罷了。
婚慶坊為宮渺準備了一條白色禮裙,應宮渺的要求,還戴了一頂帶著白色面紗的禮帽。
婚禮開始,宮巧言的眼淚還沒流乾。
見宮巧言始終不配合,不願意把手挽在她的胳膊上。
宮渺無語,翻了個白眼,道:“還挑三揀四的,這是我來了,否則你得找個跑龍套的把你扶出去。”
“少奶奶,時間到了,快出去吧,少爺在等您了。”許家的傭人也上前來勸說道。
宮巧言咬了咬牙,伸手搭在了宮渺的胳膊上。
現場禮樂響起,宮渺大大方方走了出去。
她以前想過婚禮的樣子,和現在差不多,也想過宮巧言嫁人的樣子,和現在也差不多。
但沒想到,實際上……差瞭如此之多。
“宮渺,我不會放過你的,得到了許氏,我就要你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話音未落,宮巧言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鋪滿鮮花花瓣的禮臺上。
幸虧宮渺動作快,把她扶了回來,笑道:“小心一點,怎麼還自己把裙子往我腳下送呢?”
宮渺鬆開踩著宮巧言裙子的腳,不動聲色地站直身子,扶著宮巧言繼續往前走。
禮臺的對面,站著穿著白色西裝的許寒一,雖然看上去有些疲憊,但好歹也算是名門子弟,往那兒一站,英俊二字總是算得上的。
臺下許家的人,見到扶著宮巧言出來的人是宮渺,紛紛面面相覷,一臉茫然,染上不悅的情緒。
只有許硯珵,笑得隱晦,眼神明澈通透,看著宮渺的目光裡,滿是寵溺。
司儀在說什麼,宮渺和宮巧言沒有一個人有興趣聽。
走到許寒一面前,宮渺拉起宮巧言的手,遞到許寒一手上,學著許硯珵的樣子,勾唇笑道:“妹夫,言言交給你了,好好待她。”
說話的時候,宮渺無意間看見,許寒一的脖子上還有一顆剛種上去不久的草莓……
剛剛這句話,是對著司儀遞上來的話筒說的,話筒挪開,宮渺低聲補充了一句:“你倆倒還挺般配的。”
淡淡一句話,意味深長,充滿諷刺。
“好的,姐姐,請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對言言。”許寒一也不甘示弱,明面上在笑,眼神卻陰鷙。
宮渺撒開宮巧言的手,從禮臺上走下去,回到新娘嘉賓席就坐。
“下面,有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司儀聲音亢奮,大聲喊道。
許寒一伸手從褲兜裡摸出戒指盒,優雅地笑著,開啟戒指盒,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底下的人看不清,但是知道那個戒指盒肯定出了什麼問題,連宮巧言也是張大嘴巴一臉驚訝。
宮渺剛想站起身看看是怎麼回事,卻被一隻手按回了座位上。
還沒回頭,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是許硯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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