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片場的路上,許硯珵接到電話,沉默了半晌,漫不經心說了一句:“還不算蠢。知道了,掛了。”
宮渺猶豫了一會兒,正想抬頭問,許硯珵卻先開了口:“許寒一和宮巧言,訂婚了。”
宮渺震驚,“什麼?”
許硯珵挑了挑眉,勾唇笑道:“一個為了完成任務,一個為了得到許家的庇護,還真是蛇鼠想到一窩去了。”
“楊雪的案子,警方調查得怎麼樣了?楊雪還在警察局?”宮渺問。
許硯珵搖頭,“證據不好找,楊雪已經回家了,只是作為嫌疑人,被限制了出入錦川的自由。”
宮渺眸色一沉,沉聲開口:“證據不好找……”
說完,宮渺眼裡已經一片堅毅,心中有了謀劃,拍了拍前座司機的椅背:“去宮家。”
……
不到半小時,車子在宮家別墅門口停了下來。
“我進去一趟,半小時後,我要是沒出來就幫我報警。”說完,宮渺獨自一人走進了那個她從小長大的家。
許硯珵坐在車內,看著宮渺的背影,若有所思。
開門的人,是楊雪。
見到門外是宮渺,楊雪先是一驚,隨後立馬變了一副嘴臉,雙手抱在胸前,得意道:“怎麼?找不到證據就想抓人,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許硯珵是誰?”
再一次見到殺母仇人,宮渺本該揚手先給她一耳光,但是她深知她今天來此的目的。
只需要最後忍這半小時,一切就都結束了。
宮渺不怒反笑,輕聲道:“想找你聊聊,畢竟,喊了你十二年媽呢。”
楊雪不料宮渺性情轉變這麼快,狐疑地皺了皺眉,還是放她進去了。
宮渺打量著這棟別墅,大概是七歲的時候搬進來的?她記不清了,反正那時候母親還在。
“有什麼話趕緊說,等言言嫁給了許寒一,咱們就高低有別了。”楊雪往沙發上一坐,翹起二郎腿,露出屬於她的市井小人樣。
宮渺慢慢走近她,漸漸俯下身,輕聲道:“你告訴我,證據在哪裡,好不好?”
楊雪皺眉,甚至覺得面前這個女人已經瘋了,大笑了三聲,道:“我怎麼可能給你證據?”
“找不到證據,你逍遙法外,我姐姐的跤白摔了,我母親也白死了。”宮渺垂下眼眸,故作黯然神傷狀,喃喃念道。
“你不是傍上了許三爺嘛?他不幫你?”楊雪睨了宮渺一眼,陰陽怪氣道。
“十二年啊,後媽,你這無盡的日日夜夜,不會做噩夢嗎?”宮渺突然放低了語氣,再次走到楊雪面前。
“噩夢?我當然做噩夢,我經常夢見你媽那張血淋淋的臉,你以為這十二年我好過嗎?”
宮渺聞言,手掌在袖口握成了拳,指甲陷入掌心,而這種痛正好可以刺激她保持應有的理智。
“那你是用什麼彷彿殺死我媽的?哦,對了,車禍……你把剎車弄壞了?”宮渺看向楊雪,做出弱者的姿態,低訴著。
“是啊,有本事去找證據,看看是你和許硯珵厲害,還是法律更公證!”
宮渺痛心不已,再次掐了掐自己,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靜,還差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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