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猿猴奉上的果品又是不同,說實話,在洞口時猴子們奉上的果品也就和法海他們這些天吃的差不多,甚至還有不如,不過這次的果品卻是一種不知名的山果,血也似地通紅,有桂圓般大小,剖將開來,白仁綠子,鮮豔非常。食在口中,甘芳滿頰。可惜不多,只有十來個,分吃下去,頓覺著滿腹清爽,疲勞一掃而空。
這猴兒酒更是好東西,雖不知如何釀造,但喝下去後卻說不出的醇香凜冽,回味無窮,比之前世那號稱年産僅兩萬噸的陳年天價茅臺,強上百倍千倍。
吃罷果品,喝了一通猴兒酒後,法海凝神內視,發現體內積蓄無法煉化的靈力又增長了數分。
法海自從達到九品巔峰,體內十二萬九千六百顆普世恆沙完全覺醒,已然衍化為一片璀璨星河,之後,法力就一直處於飽和狀態,吃下珍果形成的靈力根本無法煉化,只能積蓄起來等到突破八品舍利境才能再行逐步煉化。法海估計,以他此時體內積蓄的靈力之多,如若順利晉升舍利境,很有可能一舉突破,達到恐怖的兩千年修為。
二女也禁不住酒香誘惑,喝了少許猴兒酒,頓時變得面頰酡紅,星眸迷離,香唇泯動間說不出的誘人遐思。
法海不由一陣心猿意馬,藉著酒勁,猿臂伸張,將二女輕柔的攬進了懷中,哈哈笑道,“洞中雙姝為伴侶,天外日月任嬋娟。哈哈,我看不如我們以後就長居於此,男耕女織,做一對逍遙快活的世外神仙算了!”
“法海師兄,你喝多了。”慕容冰燕聞言眸中一呆,失神片刻後,還是輕輕的逃脫了法海的懷抱。
“你想的美!”
君惜月卻是一陣神往,不過之後立刻很幹脆的推開了法海的胳膊,青蔥般的玉指指著法海的鼻子嬌嗔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算了,你還想一口吃兩塊?不怕噎死你嗎?”
法海自嘲一笑,抿抿嘴,道,“那……不如,你們給我吹簫吧……”
君惜月聞言,如同被踩了尾巴一般騰的扭過頭來,滿是驚詫的望著法海,“給你……吹……簫……?!淫賊,你還能再無恥點嗎?”
“吹什麼簫?”慕容冰燕倒是一愣,待君惜月對她耳語一番後,霎時間,面如赤潮,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法海。
“你們的思想怎麼就那麼的不純潔呢?我說的是吹那個簫……”法海指了指懸掛在石壁上的兩根玉簫,滿是無辜道。
一句話,就令會錯了意的二女瞬間表情豐富多彩起來,尤其是君惜月,此時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法海悠然一笑,站起身來,將那兩根玉簫摘了下來,放在手裡把玩了一番,這兩根玉簫也不知是什麼玉石製成的,一紅一白,通體無瑕,紅色的入手溫潤,白色的則是一片冰涼,一看就非俗物。
法海不懂簫藝,也看不出二簫品質好壞,倒是二女卻都精通此道,一人一根拿在手上把玩,頗有些愛不釋手。
“我不通音律,這樣吧,你們給我吹簫,我來唱歌好不好?”
“你還會唱歌?”
“我會念經!對我大林弟子來說,想要念好經不跑調,必須要先學音律,練出一副好嗓子。”
“這也行?!”
法海聞言哈哈一笑,“有什麼不行的?等閑倒盡十分酒,遇興高吟一百篇。我們既然進了呂仙人的洞府,自然也不能表現的太俗了不是?”
“話倒是這麼個話。那好,你唱吧,我們給你吹簫。”
“等等,我先來上一段說唱,清清嗓子。”
“什麼是說唱?”
“就是邊說邊唱,聽著就行了。”
法海清了清嗓子,不無賣弄的搖頭晃腦找了找節湊,一抿嘴開口唱了起來。其實這首歌,自從穿越之後,每天夜半無聊時,他都會以前世《唐伯虎點秋香》中周星星在太師府演奏打擊樂的快節湊,在心中念上一念,以排解那無邊無盡的壓抑和憋屈。
“杭州生人面,書生名許仙。
覺有師徒緣,慧根難遮掩。
醫藥活人術,佛法廣無邊。
望將藥鋤攆,禪杖步歸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