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五之所以刻意討好侯鐵林,是因為覺得馬經夫與牛犇之間的感情比自己要深。
他擔心時間長了,由於自己笨嘴拙舌,在馬經夫心裡的份量會越來越輕。
如果真出現那種局面,將會此消彼長,自己最終被牛犇吃掉。
因此,麻五決計不惜代價籠絡侯鐵林,以便進一步鞏固住跟馬經夫的友情。
麻五陪同侯鐵林從俱樂部出來後試探著問道:“鐵林,因為我覺得咱們哥兒倆非常投緣,所以我是真心實意地希望能把你招待好。鐵林大哥,我想問你點事兒,不管說得不對,你可別不高興啊!”
侯鐵林見麻五對自己如此恭敬,十分得意,笑著說道:“小五,有話盡管說,我知道你沒什麼文化就算說得不對也沒關系。”
“鐵林,不知道你對女人有沒有興趣?”
侯鐵林被麻五這句話搔到自己的癢處,他幾乎想打躬作揖地表示感謝,又不能不顧忌自己目前這種江湖前輩的身份。
侯鐵林抑制住內心的激動,故作不屑地說:“操,我還以為你要說啥呢!我走到哪兒都是貴賓待遇,像這種事兒還用問嘛!哼,簡直就是廢話練習!小五子,你自己掂量著辦吧!”
“鐵林,不知你喜歡哪種型別的女孩?”
“嘿嘿……”侯鐵林神情猥褻地笑了,爾後把兩隻手拿到胸前比量了一個頭號大碗那麼大的圓圈:“fei乳,我喜歡fei乳,那玩意兒是越大越好。”
“fei乳?什麼fei乳?”
麻五隨即恍然道:“啊,明白。嗯,我們北礦還真有個蔡大胸脯,聽說她的這個玩意兒比你比量的還大。”
侯鐵林聞言心中暗喜,卻故意板著面孔說:“等等,這可不是光大的問題,最關鍵的是她那玩意兒的手感如何。”
麻五聞言一愣,有些疑惑地問:“手感?你什麼意思?”
“看來你還真不懂,我說的是行話。五兒,我是指ru房的彈性怎麼樣?”
這樣的話題使麻五十分尷尬,又不能不正面回答,只好吞吞吐吐地說:“這——我可不知道。再說了,我從不跟女人來往,我對這種事兒確實是外行。嗯,這話可怎麼說呢?我估計能不錯吧!”
“弄了半天你沒試過呀?哈哈……”
說完侯鐵林又發出一陣奸笑……
蔡梨花正在路旁和幾個朋友說黃色笑話時,被趙老大找了過去,聽說又讓自己陪從大城市來的客人,蔡梨花把腦袋搖晃得像撥浪鼓似的。
最終,蔡梨花卻不過趙老大的情面,捏著鼻子和侯鐵林在麻五家見了面……
“梨花兒,說說你對我印象。簡單說你見過像我這麼有文化的人嗎?對了,你喜歡唐詩宋詞嗎?梨花兒,你該知道杜十娘是誰吧?”
蔡梨花被侯鐵林弄了個暈頭轉向,她在反應過來之後難為情地說:“鐵林哥,我對你印象挺好,我也願意陪你聊天。不過,我沒念過幾天書,你就別難為我了,我看咱們還是上炕吧!”
雖然沒能在蔡梨花面前展露文采,讓喜歡賣弄的侯鐵林很是掃興,但想到能在眼前這個性感的女人身上任意施為,卻讓他亢奮起來。
“好好,上炕,上炕。梨花呀,聽說你的ru房挺漂亮……”
說話間侯鐵林已脫得精光……
這一夜,接觸過無數男人的蔡梨花幾乎被侯鐵林給刺激瘋了,她沒想到男歡女愛居然會有那麼多花樣……
蔡梨花被侯鐵林擺弄得如醉如痴,她暗自慶幸遇到了精於男女之道的頂尖高手。
天亮分手時,蔡梨花對侯鐵林有了依依不捨之情。
在侯鐵林一再催促下,她才戀戀不捨地起身離去。
蔡梨花做夢也沒想到,與侯鐵林一夜之歡自己竟然暗結珠胎,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這一夜,把多年一直潛心研究女人身體結構及xing神經興奮點分佈狀況的侯鐵林累得精疲力竭。
這個色中的餓鬼向蔡梨花身體各個部位發起一次次沖擊,這個未來的婦科教授在蔡梨花身上一絲不茍地實踐著在書上看到的那些理論。
聽到蔡梨花在不可抑制的沖動下發出的呻吟,看到蔡梨花心滿意足後癱軟如泥的樣子,侯鐵林覺得自己是個了不起的男人,盡管他所做的一切大多是依賴手和嘴完成的。
當時,侯鐵林並沒料到自己將為這一夜風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