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咬著冷冷的牙,報以兩聲長嘯,不為別的,只為那傳說中美麗的草原。
不為別的,只為那傳說中美麗的草原。
於衛唱的動情而蒼涼,充分體現了歌曲的韻律,博得了陣陣掌聲,保障營更是叫聲連連,希望再來一曲。
於衛站起身想離開,被蔣隊長攔下,隊長意猶未盡地說:“看看,看看,保障營戰友們這麼喜歡你唱的歌,不妨再來一首嘛!”
臺下一區隊有同學高聲符合地喊到:“於衛再來一個,再來一個,唱個拿手的!”
“就是,再唱一首!”有人喊到。
於衛盛情難卻,又原坐到位置上,抱著吉他,就在剛才短促的時間內,腦海裡翻著很多的歌,最終認為能人琴合一發揮最好的就是崔健的《花房姑娘》了。
清了清嗓子說到:“那我就給大家唱一首崔健的《花房姑娘》好吧?”沒成想這一說出口,臺下保障營那邊,掌聲雷動,呼喊聲不斷:“好!好!”
於衛被大家的熱情所感染,感覺自己就是崔健附體,歌聲動聽有力略帶沙啞非常有磁性地唱了出來:
我獨自走過你身旁,並沒有話要對你講,我不敢抬頭看著你的,噢......臉龐。你問我要去向何方,我指著大海的方向。你的驚奇像是給我,噢......贊揚.
你帶我走進你的花房,我無法逃脫花的迷香,我不知不覺忘記了,噢......方向,你說我世上最堅強,我說你世上最善良。你不知不覺已和花兒,噢.....一樣
你要我留在這地方,你要我和它們一樣,我看著你默默地說,噢......不能這樣,我想要回到老地方,我想要走在老路上。我明知我已離不開你!噢......姑娘!
我就要回到老地方,我就要走在老路上,
我明知我已離不開你!噢......姑娘!
一曲唱罷,掌聲,呼喊聲,響成一片。全場都被於衛的歌聲所撼動,現場氣氛達到了高潮。
隨著時間的推移文藝演出結束了,所有的戰友們是愉快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尤其是保障營的官兵。
第二天白天一整天,每個人將前兩天進攻戰鬥的文字材料進行整理,然後上交導演組。
下午三點半左右,集結號吹響,學員們整裝待發,準備執行最後一個科目:“長途奔襲”。
按照前次三人一組的分組,在導演組下達往某地開進的命令後,各組分頭行動。
於衛和高文、張淩仨人一起奔向目的地,從圖上分析,從起點到達目的地大夏灣的距離在20公裡左右,按照行軍速度,到達大夏灣怎麼也需要3個小時左右。
三個人馬不停蹄地快走,一會兒在鄉村道路上行走,一會兒在翻山越嶺,一會兒在水網稻田地繞行,一會兒跨越河流。
好在是下午時分,天氣並不是很炎熱,就這樣幾個人都出了好幾身汗了,作訓服有的地方都被汗漬地發白了。
太陽已經落山,天漸漸地暗了下來,他們三人到達了目的地,是12個組中第二個到達的小組。
這個成績讓他們很滿意,但又有情況讓他們感到措手不及,原來任務只完成了一半,接下來還要到20公裡外的夏家寺水庫西面的姚崗村集結。
這讓身心疲憊的他們內心感到了十分難受,有一種說不出的苦衷。
但沒有辦法,這就是打仗,是實戰演習,又算考評成績重要內容之一,就算再苦再累也得把後面一半的路程走完。
於衛感到有些虛脫,前面出了好幾身汗,腦袋有些發暈,在這裡休整了十幾分鐘,三人吃了麵包,喝了些水,感覺好多了。
這時,各小組陸陸續續地來到中轉站,聽到還要繼續行軍時,都有頗多埋怨,可埋怨歸埋怨,路還是要走的。
天色已漸漸地黑了下來,有幾個組就商量著一起走,高文說:“我們和他們一起走吧?也好有個照應!”
於衛和張淩都不同意,張淩挺不高興地說:“我們為什麼和他們一起走?那多沒意思!“
於衛接著說:“那不是變相地作弊嘛?我們不這樣做!”
聽了於衛的話,高文老大不高興地說:“什麼作弊,大家一起走不是好有個照應嘛?我也是為你們著想!”
“你別為我們著想,你要跟他們去你就去,不過脫離了組織不給算分,後果自負哦!”張淩帶著諷刺地口吻說到。
高文還想說什麼,但被於衛的勸說打斷,“這夜間行軍算什麼?不過就是練練我們對軍事地形學的熟悉程度,難道不跟別的組走,就找不到下一個點?我們又不是笨蛋,難道不如他們?”
天色完全黑了下來,每人一個手電筒,照亮前方,本來還可以看見前面零星的光亮,可到後來只有他們三人的手電筒發出的光。
顯然與其他組失去了聯系,走著走著前面的水網稻田地,高文不小心一隻腳踩了下去,一隻腿的的褲腿都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