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面,也有一個漂亮的白色大樓,頗有現代藝術感的造型,與圖書館大樓遙相呼應,偏左方也是豎著雕刻好的三個金燦燦的楷體大字“俱樂部”。
這兩棟樓一看就知道是一起建起來的,而且時間不長,很氣派的樣子,讓於衛和黎明感到十分壯觀。
東面,是一棟四層高的老的蘇聯式建築,五十來米長,紅色的斜頂,黃色的牆面,看上去都是新粉刷過的,它的後面還有大小不一的兩棟,也是這種顏色,這可能就是學院的辦公區了?
因為看見有進進出出的人員,有穿軍裝的,有穿便衣的,年齡開起來都比自己要大些。
北面的大門,可以說是很現代,被銀灰色的鋁塑板裝飾著,亮晶晶的電動折疊門,隨著車輛的進出,自動推拉著。
站在大門兩側威武的哨兵,不時地行執槍禮。
大門門楣的正中央,正反兩面懸掛著解放軍的“八一”軍徽,莊嚴而威武。
他們站在的花壇裡,花團錦簇,鮮花盛開,好似歡迎著他們的到來。周圍的一切讓於衛覺得心曠神怡,特別的興奮。
正好,來了一位戰士手裡拿了份花名冊見了他們問到:“誰是二隊的學員?”
“二隊?是什麼隊?”於衛興奮地問。
“就是參謀隊!”戰士回答。
“那我們就是參謀隊的!”黎明搶著回答。
戰士開啟了花名冊,看著他倆說:“你們叫什麼名字?”
兩人先後報上姓名後,戰士在花名冊上查詢,兩人湊到跟前,一眼就看見了自己的名字。
原來,花名冊上早已將班分好,於衛在一班,黎明在二班,每個班十名學員,共六個班,分成了兩個區隊。
一區隊是野戰參謀區隊,二區隊是固定臺站參謀區隊。
“我叫顧獻,照顧的顧,奉獻的獻,是隊裡的通訊員兼文書,我們以後就是一個隊的了,我會給你們好好服務的!”顧獻謙虛地說。
“這麼說來我們以後就是戰友了?互相學習、同共進步哦!”於衛高興地說到。
員顧獻帶到了隊裡後,隊長在辦公室裡,門是敞開著的,一名幹部正忙著給新來的學員登記,於衛和黎明在門口齊聲喊了:“報告!”
“來來來!進來!”幹部抬起頭微笑著說到,國字臉、鼻直口方、兩眼炯炯放光,面龐清瘦,很精神的樣子。
兩人進了門,看見幹部肩上的軍銜是上校軍銜,心裡明白這可能不是隊長就是隊政委。
果然不出所料,沒等他們開口,幹部伸出手與他倆分別握手,接著說:“歡迎你們的到來!咱們這是二隊,我是二隊的隊長蔣海,你倆叫什麼,來自哪裡?在花名冊上登記一下!”
“我叫於衛,丁勾於,保衛的衛,來自邊城軍區野戰通訊大隊!”於衛立正回答。
“我叫黎明,是早晨太陽沒出現前的黎明,我也是來自邊城軍區野戰通訊大隊!”黎明同樣利索的回答。
蔣海隊長看了花名冊後,對著他倆說:“於衛你在一班,黎明你在二班,你們託運的行李,可能已在班裡了,按照床鋪上的名字,打理自己的行李,如果沒有,就還沒到,再等等可能就到了,你們先去忙吧!”
“是!”兩人敬了軍禮,準備離開。
蔣隊長微笑著順便說了句:“你們以後沒必要見了我就敬禮,以後我們就朝夕相處了,有兩年的時間呢!”
聽了這句話,兩人心裡都感到了溫暖,連忙也笑著說:“是,是,隊長!那我們就先走了!”
到了各自所在的班裡,他倆都找到了自己的行李,分別打理妥當。
他們所住的樓房,是一棟老式兩層的蘇聯式建築,二隊共前後兩棟樓,每棟樓三個單元。
前面一棟最西面的單元二樓是隊部,隊長在一個套間辦公,另一個套那空著,一樓是隊內的小俱樂部,裡面放著彩電和一些凳子,俱樂部對面是通訊員顧獻的房間。
於衛所在的一班和黎明所在的二班,在中間的單元,一班在樓下,二班在樓上。
靠東面的單元,是三班和四班,三班樓下四班樓上。後面的一棟樓,兩個單元是二隊的,靠西面的單元樓上是一邊是學習室,一邊是宿舍,樓下一邊是庫房,一邊是宿舍,是給兩個區隊的正副區隊長安排的宿舍,兩人一間。
五班、六班在一個單元,五班樓下,六班樓上。還有一個單元是別的隊的宿舍。
隨著學員們陸續到達,全國各個地方,五湖四海,各大軍區、野戰軍的學員都有,大家不亦樂乎的湊在一起,高談闊論,不亦樂乎。
午飯後,有一段休息時間,那各個班裡的人來回竄,互相認識,其樂融融的場景不斷閃現。
於衛在一樓的宿舍靠西面的套間,內間有三個鋪,外間兩個鋪,自己的鋪在內間西面靠窗戶的位置。
對面是廣州軍區駐廣州通訊部隊的幹部,1984年兵,名叫高文,hn人,個頭不高,煙不離手,喜歡鬥嘴,總愛爭執個一二三來。
於衛身後的鋪位則是來自濟南軍區通訊部隊,1983年兵,是名副連中尉,名叫典啟,hn焦作人,清瘦幹練,滿口hn話,略帶幽默的口吻,冷不丁的冒出一兩句來,總是逗得大家開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