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出現了問題,左右手總是配合不上,又經過一段時間,漸漸地有了感覺,《愛的羅曼史》是於衛學會彈吉他後第一首成型的曲子。
接下來又學了《雨滴》《西班牙鬥牛曲》等吉他曲。其實,讓於衛最渴望的事莫過于吉他彈唱了。
他加大了吉他和旋的練習,並在暑假期間和楊新立一起參加了,邊城群眾藝術館舉辦的為期三十天的“吉他彈唱班”,使自己的吉他水平大幅度提高。
吉他彈唱在以後的歲月中更是於衛離不開的業餘愛好。
女學員“二黑”“橋隆花”叫江紅的女孩子,個頭又高人又長得美,長相酷似電視劇《橋隆飆》中男主角的妹妹橋隆花,只是面板黑了點,就被冠名了兩個綽號。
因為上課座位離得很近,她也有意學習吉他,於衛答應她一起學,就這樣一段時間裡,只要是星期天不回家,他們總在四隊的後牆上練習吉他。
說是學,實際上是於衛本來就不高明的水平教給她練習,後來她覺得難學就沒有繼續下去。
於衛透過小荃認識了在大隊印刷室工作的“俞頭”,“俞頭”大名俞衛革。
“俞頭”年齡與於衛同歲,因為是高中畢業參軍,在分來的十個蘭州兵之中挺有威望,說話也管用。
由於於衛住了兩次院,課程落下不少,為了考試能順利透過,有意地接觸“俞頭”。
根據於衛瞭解,聽小荃說每次的考試卷子,都要經過“俞頭”印刷,是老式的油印。
於衛看到了希望,有意識地接觸“俞頭”套近乎,從他那裡搞來考試題,剛開始“俞頭”也怕危險,害怕如果被發現了,問題就大了。
每次只給於衛幾道大題,後來漸漸地多給幾道題,千叮嚀!萬囑咐!不讓於衛透漏出去,於衛也是滿口答應,幾次後發現沒事,再後來“俞頭”怕麻煩,就把卷子都給了於衛。
不光是於衛找題,別的隊的學員也到他這裡找題,應付考試。
於衛把找來的題,告訴與自己要好的夏江,然後再給自己班裡的同學,想讓大家一起順利過關。
當然,各有門道,也有同學從教員那裡搞來題,半夜開著手電筒夜戰複習,每次考試都能夠順利過關。
於衛與呂程因為一句話,在教室吵了起來,後來兩人氣不過,約到吃完中午飯,選一個地方解決問題。
說白了就是打一架。雙方各不服氣。
郭浪雖然和於衛同桌,但和呂程關系很好,因為兩家都是邊城軍區政治部大院長大的,郭浪從小就是呂程的跟屁蟲。
郭浪充當了兩人的中間見證人。
三人來到圍牆外豬圈旁的一片空地上,呂程首先開罵:“哎!痞子子!1)你咋那麼話大?”
於衛毫不示弱地罵到:“你媽了個!你這個吊吊灰,賣勾子的,還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
呂程被於衛激怒,沖過來打出一拳“沖天炮”直搗於衛面門,於衛躲過這犀利的一拳,順勢貼近呂程。
雙手摟住呂程腰身,右腳使了個絆子,腰身一使勁,將呂程撂倒,一下騎在呂程身上,順勢從旁邊撿起一塊鵝卵石,就向呂程頭上砸下去。
動作簡直就是風馳電掣般、一氣呵成。
正要砸下去的時候,站在旁邊觀陣的郭浪大喊一聲:“把石頭放下!不準用石頭!”
於衛舉著石頭的右手頓時停在了半空中,心裡罵到:你媽個,你到底向著誰?
實際上已經看出,這個同桌不是幫著自己的,而是向著呂程的,他兩是一幫子,於衛剎那間心裡沒了底。
想到楊新立這個慫,本來叫他來助陣的,這個說是有事,這下不好,看來是禍不單行了?
聽見了郭浪的喊聲,呂程從驚恐中反應過來,在於衛身下顫顫巍巍地說了一句:“不能用石頭打!”
於衛一想到自己最近倒黴的事情,被隊長批來批去,本來就背,這要把呂程頭上開了花,還不讓退學啊?
想到這裡,盛氣淩人、沖鋒陷陣的氣勢被消去了一大半,手裡拿著石頭,從呂風身上站了起來,呂程隨即也站了起來,得以喘息的機會。
“把石頭扔掉!拿石頭算什麼本事!”郭浪又說了一句。
這句話刺激了於衛,於衛最大的弱點就是不能被別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