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那麼多廢話,你知道什麼就趕快說啊,賣什麼關子。”其中一位身型壯碩的粗大漢,把酒壇子一摔,不耐煩的說道。
“王二狗你急什麼,就你這個暴脾氣難怪娶不到媳婦!”那瘦瘦高高看著斯斯文文的男子掐著尖細的嗓子道。
“你個娘娘腔,你到底說還是不說啊!”
那瘦子傲氣的“哼。”了一聲後,便開始栩栩如生的講了起來。
“我與你們說啊,我有一個小舅子在南方那,我知道的這些都是他寫信同我們說的,那南方災情慘重,民不聊生,百姓都是有了上頓沒了下頓的,四處都是無家可歸的災民。”
眾人一聽無不是嘆息搖頭,蘇彬達也不例外,南方的災情真的已經那麼嚴重了嗎?
“南方災情如今早已比這更加嚴重了。”蘇彬達聞聲望去,軒憑一臉沉重的看著蘇彬達。
軒憑繼續道:“不只是這樣,南方大片土地荒漠化,又有些不知死活的蠻夷人在那裡四處劫掠,那裡何止是民不聊生,那裡簡直是人間烈獄!”
“客官來了!您要的兩壇酒和一碟小菜!抱歉,讓您久等了。”小二的一聲招呼聲打斷了軒憑接下來的話。
“罷了罷了,今個兒我們好不容易聚一次,咱們不談公事。”軒憑也沒有氣惱,只是爽朗的給自己滿上了一碗烈酒。
“你可少喝點,你若喝倒了我可不負責把你弄回去。”蘇彬達嘴角勾起一抹笑。
“行行行,我若喝倒了,我自己爬也得爬回去!”軒憑放肆的把一碗滿當當的烈酒一口飲盡。
可能是喝的太急促的緣故,有幾滴酒撒出了軒憑的嘴外,順著軒憑性感的喉結一路向下滑,像一隻無形的筆,隱隱約約的勾勒出軒憑迷人且性感的弧度。
“軒憑,花蕊蘭不想與我成婚,她說寧願去死,也不想和我結成夫妻。”蘇彬達煩躁不安的揉了揉頭發,終還是把心裡頭的一塊石頭述說了出來。
或許找個人說說也不錯呢,總好過憋在心裡頭,遲早會把自己憋出內傷。
“為什麼?你開始大將軍啊,她怎麼可能看不上你。”軒憑驚訝的看著蘇彬達。
“我也不太明白。”
“或許是你們感情還不夠深?”軒憑摸了摸下巴,認真的說道。
“或許吧。”蘇彬達抓起一把花生米朝空中拋去,花生米在空中丟擲了一個完美的弧度然後一個不落的全數掉進了蘇彬達的嘴巴裡。
“沒感情可以發展感情嘛,南方災情不就是一個契機?你與她成婚後帶著她去南方救災,一定能促進你們的感情!”軒憑不懷好意的笑眯眯的看著蘇彬達。
蘇彬達轉念一想,婚後帶著花蕊蘭去救災,即解救蒼生又促進了他和花蕊蘭的感情確實也是一舉兩得的辦法啊!
於是,蘇彬達就這麼採納了軒憑的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