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彬達怒氣沖沖的回到府邸後,思來想去很是後悔。
自己當時怎麼就混賬的水了那種話了呢?現在花蕊蘭肯定恨死他了吧。
可是當時花蕊蘭一說要逃婚,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要發脾氣,何況事情便成這樣也不是他所想啊。
萬般無奈的蘇彬達在屋子裡來回不安的走動著,他左思右想到底要不要去找花蕊蘭道歉,內心裡十分糾結。
你說不去吧,那麼他和花蕊蘭鐵定沒戲了,畢竟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可是如果他去了,那他身為鐵血漢子的威嚴就全沒了!
而且這次的問題也不全是他的錯啊,為什麼要自己主動道歉!
如果她不說逃婚這件事他會發脾氣嗎?更無理取鬧的是明明自己已經生氣了,若當時花蕊蘭和自己服個軟自己還會那麼生氣嗎?
蘇彬達越想越頭疼,越想越煩躁,只好去找王爺世子軒憑出來喝悶酒以解頭疼之苦。
兩人駕著黑馬在市集小道中賓士,雖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可是蘇彬達心裡卻痛快了許多。
雖說二人的外貌並不是什麼驚為天人可卻也算的上俊秀,再加上這策馬奔騰的樣子就給人一種英氣十足的感覺。
街上也不是沒有女眷,見蘇彬達一身紅衣大袍,微風迎面吹來,那一身紅衣也隨之搖曳生姿,好似飄進了女眷的心房裡頭去,一頭墨發被銀冠隨意的束起來憑空多添了一絲不羈之氣。
在加上蘇彬達本就是土匪出身,那痞氣自然是少不了的。
而在蘇彬達一側的軒憑也毫不遜色,雖說是王爺世子是皇室貴胄,可是卻放肆的很,臧藍圓領衫,紅色束發帶,一雙桃花眼皆是風流,一顰一笑彷彿都在暗送秋波。
兩人令小廝把馬牽好後便大大咧咧的進了酒樓,“小二!來兩壇酒、一碟小菜!”
“好咧!”小二把白條毛巾揮上肩,點頭哈腰道。
“你今個兒怎麼有空來找我了?”軒憑嬉皮笑臉的調侃蘇彬達道。
“怎麼,哥哥我突然想你了,不行?”蘇彬達劍眉頭一挑,自顧自的拿起面前的茶杯,自己先沏了一杯。
“喲,不像你啊,來和我說說,是不是你在那花蕊蘭身上碰了壁啊?”軒憑一臉玩世不恭,帶著曖昧的眼神盯著蘇彬達。
蘇彬達只是默默的飲著茶水,並不作答軒憑的話,畢竟這是自己的私事,他可不好意思拿出來說事。
況且他還不知道軒憑那副德行嗎?告訴他也只會越描越亂。
兩人並沒有因為蘇彬達的不作答而變的尷尬,軒憑也沒有追問下去,若蘇彬達真不想說,他也不會逼著他說,這或許就是兩人的惺惺相惜之處吧。
軒憑默契的拿起水杯也給自己沏了一杯還順便給蘇彬達添了一杯,兩人就這麼靜靜的開始品起了酒樓在普通不過的茶水。
“哎哎哎,你聽說了南方的災情沒?”因為小二還沒把酒上上來,蘇彬達就有意無意的瞟了幾眼四周的食客,若他們說起一些八卦他也會豎起耳朵聽一聽,畢竟酒樓什麼的不是很好收集情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