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四日在很多人看來都不平凡。
傅景棠和顧鶴同一天結婚, 熟知這其中關系的都不由有些尷尬。
林靜剛換完婚紗出來, 卻看見父親在外面氣急敗壞。
“怎麼了爸?”她有些疑惑,林父面色難看, 為難地看著林靜。
“爸, 到底怎麼了,你說啊。”林靜心中咯噔了一下, 慢慢猜到可能跟傅景棠脫不了關系。
果然, 林父道:“賓客都已經來齊了,新郎那裡卻聯系不上了, 我打傅老爺子電話, 他也剛剛才知道。”
這個節骨眼上失蹤, 無異於逃婚。外面賓客都已經開始竊竊私語。
房內兩人臉色難看。
與此同時另一邊:
江嫋剛畫完妝從洗手間出來, 就被人用布捂住了嘴巴。布上浸濕用了乙醚, 江嫋微微推拒了兩下就暈了過去。
兩個男人看了眼,將女孩抬上車子後備箱。
這一幕正好被傅景棠看到。
他和林靜的婚禮本來就是笑話,他從來就沒準備娶過別人。男人點了支煙,最終還是開車來了這兒。
他想要阻止這場婚禮,可卻沒想到看到了這一幕。
白色的麵包車沒有車牌號, 江嫋昏迷著被扔了進去。傅景棠邊打電話報警, 邊啟動車子跟上前面的麵包車。
像是察覺到了有人尾隨,麵包車一路往偏僻的方向走。傅景棠眉頭越皺越緊, 有些擔心車內的江嫋。
兩個人顯然也經驗豐富, 在拐彎處故意甩開後面的車, 卻沒想到沒過五分鐘又被追了上來。<101nove.ao, 那小子還跟著我們。”車內穿著黑衣的男人大罵。另一個在後視鏡上看了眼:“算了,他要跟就讓他跟吧,自己要來送死就別怪我們了。”他語氣陰寒,顯然準備一起抓了。
傅景棠跟了一路,麵包車一路行駛到遠郊一處廢棄的工廠處。兩人下車將江嫋從後備箱裡抬了出來。破舊的鐵門裡陸陸續續又出來幾個人,每個人手中都拿著棍子。
傅景棠還在其中看見了熟面孔。
穿著暴露的餘雪然被其中一個疑似頭領的人摟在懷裡,目光陰翳。
手機響了一聲又掛掉。傅景棠聽見有人拿著喇叭道:“後面跟著的那位車裡的朋友,你最好還是自己出來。要是三聲之後你還不出來,我們就剁了這個叫江嫋的女人一根手指。”他目光看向地上即便狼狽也美的驚人的女人,語氣有些可惜。
在喊第二聲的時候,車門被開啟。穿著西裝的男人慢慢走了出來。他走時匆忙,還穿著禮服。孫志挑了挑眉:“你是她丈夫?”他輕慢地看向江嫋,目光邪氣。
傅景棠心中暴戾,眼裡卻平淡。一旁餘雪然見來的是他有些詫異,剛要解釋卻聽見傅景棠道:“我是她丈夫。”
這種境地下的承認要多諷刺有多諷刺。
‘他倒真是對那賤人一往情深。’餘雪然面色扭曲,握在掌心的手緊了緊。
她想到她當初那麼喜歡他,可他呢?為了江嫋拋棄了她,即便到了現在也不知悔改。她原本還想救他,現在卻徹底改變了主意。既然他們想做亡命鴛鴦,那她就成全他。
女人眼珠轉了轉,將原本準備拆穿他不是江嫋丈夫的話嚥了下去,轉頭笑道:“孫哥,他們關系這麼好,我們如果就這樣放了他想必警察很快就上門了,不如?”她微微眯了眯眼。
孫志雖然有些詫異這個女人臨到頭居然這麼狠,但也覺得她說的沒錯。
“這位先生是要自己束手就擒,還是我們動手?”
他蹲下身子抓起江嫋頭發。
女孩臉色蒼白,唇上也沒了血色。傅景棠眸光暗了暗,慢慢舉起了手:“有什麼事沖我來。”
孫志冷笑了聲,示意其他幾個人上前綁起傅景棠。
他們綁架江嫋只是為了拿錢,因此不過一個小時,顧鶴就收到了訊息。
“阿鶴。”顧母喊了聲,卻見青年拿起外套:“我親自去。”
他們從來沒見過顧鶴這個樣子,著急的連命也不要。
‘嫋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