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璃眼中有不清的悲傷,藥童連忙收斂了情緒,欣喜一笑,扯著她的手臂道:“不過現在都好了,我遇見了能疼我的姐姐,現在沒有人敢再欺負我了!”她幾分寵溺的揉了揉藥童的腦袋,淡淡一笑,然後看向那方已經死透的胖婦人,眸中寒光點點,唇角一勾,一抹森冷而玩味的笑容綻開,饒有深意的道:“正好我也有一筆賬要和縣令他兒子算,既然如此
咱姐弟倆就一起吧……”
是夜,涼風習習捲起地上塵土飛揚,深山中貓頭鷹詭異的叫聲不斷傳來,令得這夜多了幾分壓抑森然,好像隨時要發生什麼一般。
深夜的縣令府依舊燈火通明,一名昏昏欲睡的守衛迷迷糊糊走到樹下上廁所,他脫了褲子,水流澆灌樹下草的簌簌響起,他抖了兩抖,剛提起褲子卻聽見樹上一陣想都。
“沙!”
他正抬頭,卻見一道黑影兀地閃過,下一秒就站到自己身後,冰涼鋒利的匕首橫在喉嚨處,身後那人冷冷道:“,縣令府的地牢怎麼走。”
那兵被這突如其來的致命威脅嚇得兩腿發軟,若不是事先解決了生理問題,恐怕現在褲子就要溼了,便顫顫巍巍的道:“主、主府左拐後花園的假山後。”
話音剛落,冰冷的匕首便無情的劃過喉嚨,如柱般的鮮血噴湧出,濺了整片樹幹。而那兵至死都瞪著難以置信的眼睛,怕是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就死在了蘇璃手上。
“砰!”
藥童從樹上跳下來,兩人對視一眼,向著花園的位置掠去。
假山後果然有著一個用枯草掩蓋起來的洞口,兩人把入口清理出來,便一路向下,進了那漆黑的地下室。地下通道的兩邊有著昏黃燭光點亮的火把,想到馬上就能見到分別兩年未見的母親,藥童的心整個都跟著提了起來,有些激動,有些忐忑,想到這幾年自己受的痛苦,在要見到母親的剎那全都化成了委
屈,甚至有點想哭的衝動,腳步也跟著加快。
看著前面那匆匆的身影,蘇璃心下感慨,雖然她不懂什麼叫母子之情,但看藥童的樣子,應該是很珍視他母親的。只是,在這地牢裡關了兩年,他母親真的還活著嗎?一種不祥的預感漸漸湧上心頭。
“啪!”
一聲重響聲起。
蘇璃箭步一掠,忙抓過藥童躲在牆後,同時自己探出頭觀察前面的情況。
地牢中心,空地上擺了張桌子,兩個牢頭正在下棋,旁邊圍著三個觀棋的獄卒。
“將軍!”一個牢頭捋了捋他的兩撇鬍子,得意的挑眉道:“哈哈,我贏了,今晚我可要醉倒溫柔鄉,你們可誰都別跟我搶啊!”
“切!”另一個稍微年輕點的鄙視的看向對面的人,沒好氣的道:“得意個什麼勁,再先能搶過少爺麼,可別忘了自己什麼身份。”
“你這是吃不著葡萄葡萄酸,想吃你還吃不著呢!”完便笑眯眯的看向被關在牢獄中的女子,好色之心一目瞭然。
獄中關著一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粗糙寬鬆的棉麻衣服也沒能掩住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那白皙的面板和清純的俏臉更是迷人,怪不得能引起男饒紛爭。
蘇璃不動聲色的打量了遍那少女,而且整座地牢裡只關了這一個女人,看她的年齡絕對不可能是藥童的母親,那他母親去了哪呢……
她正想著,又聽見那鬍子牢頭奸笑一聲,搓著雙手緩緩到了那少女跟前,一邊開啟牢門一邊壞笑道:“少爺當然是優先,可是美女關在裡沒不讓欣賞啊!”
“別、別過來……”少女手腳都被鐵鏈拴住,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牢頭緩緩行來。
“求你了,別,別……”
“我們可以好好培養培養感情嘛,沒準我就是你的菜呢?”言罷就開啟牢門,搓著手向那少女伸去。“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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