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蔥花雞蛋餅香極了,一碗粥,配上兩張松香酥軟的雞蛋餅,再來一疊爽口的鹹菜,吃的可謂心滿意足。
薛大山吃了兩碗粥,五張餅,吃飽喝足,又躺回去休息。儘管晚飯吃的很滿足,但是腦子裡還是薛旭娶了李寡婦的事。薛文韜吃的不太多,一碗粥,兩張餅。薛瑤跟薛文韜的胃口差不多,吃飽後就去喂小可憐迷糊去了。
唯有陳煥,出生在大戶人家的陳六爺,一個人一個口氣吃了四碗粥,十張餅。
若不是薛瑤事先有交代要給小可憐留點迷糊,只怕他連鍋底都要刮乾淨。
太能吃了!
薛瑤哄睡小可憐後出來,看見桌上空空如也的盤子和僅有半碗量的粥,再看看躺在一旁摸肚子的陳煥,嘴角真的忍不住抽搐。
太好吃了!
陳六爺吃了個肚兒圓,爽歪歪,心情達到了極致,歡歡嘻嘻的起身道:“你讓辦的事兒都辦妥了,齊羽已經把全部的告示都撤了,然後暗訪去了。”
那枚銀紋配飾陳煥在見到齊羽後,便覺得有些眼熟,但是具體在哪兒見過,他想不起來。當然,那玩意兒也絕不是齊羽這個泥腿子出身的人有的,只是恰好見到他後想起來眼熟罷了。
這事兒並不是什麼難事,所以薛瑤並沒有立即追問他辦的如何了。只要齊羽有點智商,就知道自己說的並非危言聳聽。或許,真的是那樣也未必。
凡事小心為上。
“辛苦你了!”
薛瑤說了一句算不得違心,但也沒多真誠的話。
陳煥壓根兒不計較真誠與否,一邊擺手一邊往外走:“客氣客氣,這頓飯,吃的真舒服。”
很早就知道她廚藝不錯,近些日子來更是沒少吃。但是,他一點都不覺得吃膩了,反倒有種天天能吃上她做的飯菜的衝動。
陳煥走後,薛瑤收拾好了碗筷,洗漱一番後回屋睡了。
小可憐是個懂事招人疼的孩子,除了半夜餓了哼哼兩句,薛瑤去給他熱了迷糊為他外,幾乎一晚上沒嚷過。他睡的好,薛瑤也睡的好。
薛瑤還是按慣例給薛文韜做了早飯,然後給小可憐熬了新鮮的米糊,伺候了薛大山吃早飯。
今天,是她給陳二平約定還銀子的日子。
三天期限已到,陳二平拿不出銀子來,那麼她就說到做到去鎮上報官。
薛瑤知道他是拿不出銀子來的,為何給他三天時間呢?是想再給他一個認錯改錯的機會,是想讓他想明白自己的錯處,給他一個道歉的機會。可惜啊,陳二平自始至終都沒有認識到這一點。
一上午過去了,陳二平沒有出現。
薛瑤把小可憐放到了薛大山床上,讓他注意點小可憐,自己要出去辦點事。
薛大山已經好多了,看一個睡熟的嬰兒還是沒問題的——儘管,他一點也不待見這個孩子。
“你別去太久了,早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