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傷還沒痊癒。”
這話意思是,不會出來,有什麼事放心大膽的說。
李寡婦會了意,也沒覺得薛瑤沒讓她進院子坐下說話是怠慢了自己,反倒立即熱情的把今天諷刺挖苦奚落周氏的事說了。然後,又把半路上碰見薛蓮和陳二平幽會的事也說了。
薛瑤聽完,真的想呵呵笑了:“嬸子,你說那二人又在竹林裡?”
“又?”李寡婦有些吃驚的問道,隨即恍然大悟:“你之前也見過?”
噢喲,那就不得了哦!
薛蓮被周氏吹的天上有地下無的,要是被人知道她私下跟男子偷偷約會,對方還是跟自己堂妹有婚約的,只怕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她這罪孽,可比薛瑤被人退婚嚴重多了。
薛瑤當然見過,而且就在前兩天:“謝謝嬸子告訴我這些,將來嬸子有用得著我地方,你開口,只要我能辦得到,絕不推辭。當然,不能是傷天害理的事。”
李寡婦得了薛瑤這句準話,更覺得這趟來的值了,笑呵呵的道:“那就先謝過大侄女了。”
兩人心裡其實都懷了點私心,但是這也是正常的,俗話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
薛瑤並不在意李寡婦心裡的小算盤,她的算盤跟自己幾乎無關,反倒跟自己有共同的目標物件,何樂而不為呢?
陳二平竟然傻到去跟薛蓮攤牌,那胭脂膏是偷的,也是真夠蠢的!
其實,薛瑤和李寡婦都不知道的是,哪裡是陳二平蠢到這種程度,實則是薛蓮按著薛瑤之前說的用法用,用到一半心疼後,減少量。可天天用,再怎麼減少用量,也快用光了。
她昨兒個聽了薛瑤抱孩子回來的傳聞後,擔心薛瑤跟陳煥真生孩子,所以,想先下手為強,趕緊變美。這不,想變美,就要靠薛瑤的胭脂膏,自然就又找上了陳二平。
恰好陳二平在為銀子的事犯愁,又被她逼著要,不得已,便把之前的那一盒的來歷和盤托出。
李寡婦路過時,剛好聽到這些內容。
薛瑤送走李寡婦後回屋做飯,剛洗乾淨鍋,就聽見薛大山在屋裡喊她。她不得不放下刷把,進了屋。
“爹,你喊我?”
薛大山“嗯”了一聲,像個植物人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眼珠子落在薛瑤身上:“你怎麼跟李寡婦說上了?她是什麼人,你不知道?”
得,這人又偷偷地起來聽她們說話呢!
“知道啊!”
“知道你還跟她來往?”
若不是他動彈不方便,他早就拿著掃把打出去了。
薛瑤見他還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嘆了一口氣道:“你別這麼說她,她可是你弟媳婦,我喊她嬸子。”
“啥?”
薛瑤不給他重複了,轉身往外走:“就是你聽見那樣,她是你弟媳婦,五弟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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