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沒有說話,他倒是挺樂得看著這些個孩子在自己的鬧騰著呢。
一想到原本在這飯桌之上應該會有自己那兩個調皮的養子在時候,沈夏就忍不住擔心起受了傷的元英,也不知道他現在喝了藥沒有。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見了沈夏這心中的想法,那原本守在抬價之下的護衛,走了上來,拱手說道:
“啟稟王爺,花農來報,說是已經抓住那條傷人的蛇。”
蛇?
沈夏的當即就放下了自己手上的筷子,站了起來,就看見那等候在下面的花農,緩聲說道:“將人帶上來。”
聞言,護衛揖手說道:“是。”
說完,人就已經轉身,走下去,將那花農帶了上來。
花農的手上還抓住那條尚且活著的蛇,只不過因為被捏住了七寸,所以根本就不敢動彈。只是,他的兩隻手上,都分別抓了一隻。
花農見沈夏也不害怕,就彎了腰,恭敬道:“參見王爺。”
沈夏略一點頭,算是回應了,只是看著花農手上的兩條蛇,有些迷茫的問道:“你這抓了兩條蛇,究竟哪一條才是傷人的那條?”
花農聞言,也甚至為難的模樣,左右各看了看,也依舊是分不清楚究竟是哪條傷了人。
“這……請王爺恕草民愚鈍,草民不知。”
沈夏聞言,眉頭一皺,回頭看了一眼沈冶。
原本正在吃菜的沈冶,感受到身上的那道目光之後,只能是回頭看了一眼那花農手上的蛇,只見那兩條蛇都是黑鱗白肚,只不過其中有一隻的肚子比較鼓起一些,應該是剛剛覓食完不久。
“左手邊那條。”沈冶隨手一指,漫不經心的模樣,讓邊上的沈廷跟沈冽,只當他是隨口胡謅的。
但是沈夏知道沈冶的本事的,當即就相信了沈冶說的話,對那花農說道:“將這兩條蛇都帶下去,讓夥房的人好好將蛇毒清洗幹淨了,做成蛇羹去。”
聞言,方晚只覺得有些惡心,下意識的就抓住了沈冶的手臂,有些害怕的模樣。
沈冶見狀,順勢就直接牽住了方晚的手,沒有說話,卻是在私下,給了她莫大的勇氣。
“是,草民這就去。”那花農說著,就抓著那兩條蛇,轉身走了。
只是還沒有當他走出去多遠,就聽見沈夏又喊住了他,吩咐道:“今日山莊內的客人們會陸陸續續到訪,加派人手,定要將山莊內的威脅物清除幹淨,若是再發生今日之事,本王便要處以重邢!”
沈夏是一個十分溫和的人,雖然不大愛說話,但也不是一個兇殘之人,此時,聽見他那樣說,所有人就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了,立刻拱手說道:“是。”
將這些事情處理好了之後,沈夏才轉身,跟他們繼續用晚膳了起來。
一頓飯下來,除了方蕘備受冷落之外,倒也算的上是歡聲笑語不斷。
另一邊的雙元居內。
元烈進來的時候,元英正躺在床上,手中捧著一本詩詞正在燭光之下看著。
“我方才出去的時候,聽聞今日咬傷你的蛇已經捉到了。”元烈在床邊坐下,看著元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