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聽眯起眼,同樣語氣薄涼笑道:“謝初,沈川行說不能殺你,但沒說我們不可以你打成殘廢送進醫院,那樣,你就不得不將人交給我們了,不是麼?”
這兩人向來喜歡威脅人。
謝初眸色低沉,一把劍陡然浮現在少年身邊,是黎聽的。
見此,少年話語也更加冰冷,嗤笑著:“你們這樣做,宗主師父只會愈加心疼我。”
所以更不會離開他的身邊。
這話說的沒錯。
雖然醒來以後的奧雅看著沒心沒肺,但一旦謝初真出了什麼事兒,還是奶娃最後哭的最慘。
陸瀾黎聽嫉妒謝初情有可原。
五百年前,這少年便愛藉著奧雅的偏寵各種纏著人不放。
沒想到五百年後,即便是面對著目前性格極其中二幼稚的傢伙,他還是能夠做到這麼粘人。
最終,還是沈川行道:“既然如此,強求也求不來。”
男人抿了一口茶,“黎聽陸瀾,你們兩個這段時間也冷靜冷靜吧。”
黎聽氣笑了:“冷靜?這叫我怎麼冷靜?”
思念和愛了五百年的人,還是能夠做到這般絕情。
男人狹長的丹鳳眼眯起時,總會給人一股從腳底升起的寒意。
現在也不例外。
黎聽看著奧雅,俊美邪肆的臉帶著些許嘲弄的微笑。
“師父,有件事,我想讓您知道。”他幽幽道,話語落在奧雅耳朵裡,莫名有點涼意——“我說過,您永遠擺脫不了我。”
“……”奧雅:“三年起步……”
“我明白。”黎聽打斷她:“所以我會等到你身體恢復的那天,沒有誰阻止我,謝初不能,沈川行不能,陸瀾不能。”
他掃了眼周圍黑了臉色的三人,像是刻意地挑釁,笑著:“我不會放棄的。”
所以說黎聽很瘋。
純粹的瘋子。
四個人裡就屬他最倔強,不撞南牆不回頭,即便是撞了南牆,頭破血流,也要繼續撞著。
男人俊美的臉看上去極其冰冷,微笑的神情也顯得這般令人膽顫。
奧雅雖然心裡罵著神經病,但看見曾經比較喜歡和疼愛的徒兒變成這樣,其實還是有點點在意的。
想了想,奶娃打算找個理由勸他死心,於是道:“小聽啊,有件事兒忘了跟你說。”
黎聽道:“您想說什麼?勸我放棄之類的省省吧,即便是您親口拒絕,也是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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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雅:“……”
奧雅:“其實我喜歡前凸後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