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雅此刻神情有點生無可戀。
初崽是個沒用的,面前三個又是狠的。
陸瀾臉色堪比鍋底,黎聽嘴角又勾起,露出了標誌性地氣極反笑,而沈川行,面無表情,但奧雅知道他現在心情也不好了。
奶娃咽咽口水,又將謝初抱得緊了些。
雖說初崽沒用,但現在自己好像只能依靠他了。
氣氛一時間有點古怪。
最終,就在眾人劍拔弩張,好像即將打響又一次的世紀大戰之時,還是沈川行站了出來。
“行了,都安分點。”
奧雅也趕緊點頭:“是啊是啊,聽聽你們大師兄的話!”
似乎是也看出了奶娃略微的慫樣,陸瀾別過頭,也沒有繼續盯著她。
只是那倔強的眼瞳深處,卻有著無盡的失望和不甘。
“沈川行,你剛才說的事情,能再重複一遍麼?”少年冷冷道。
男人看向陸瀾,與他對視一眼,便明白了他話語的意思:“慕蘇弦說,我們都有成為前師父監護人的權力。”
陸瀾看向謝初,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一直佔著人不放?”
“恐怕你弄錯了一件事。”謝初挑眉道:“現在,不是我佔著人不放,而是宗主師父——可不願跟你們一起住。”、
陸瀾:“……”
黎聽:“……”
沈川行:“……”
沈川行:“去我那兒,每天米其林。”
奧雅:“!!走走走——啊呀!!!”
腰被謝初重重擰了一把!
奶娃輕“嘖”一聲,看向男人,紅了眼眶淚眼汪汪,昧著良心道:“我、我是一個有原則的妖。”
“行吧,”沈川行端起桌上茶杯輕抿一口茶,“那這樣,四個人,輪流著帶,如何?”
男人看向謝初:“你馬上也要高考了,雖然是將她送去了幼兒園,但平時課業那麼多,也許你也會有照顧不過來的時候吧。”
少年回答:“不,我可以。”
謝初在這一方面十分的堅持,好像離開奧雅一天晚上都受不了。
雙手將懷中奶娃抱得很緊,就像抱著最喜歡的玩具且不願撒手的孩子一樣。
漆黑雙目和陸瀾同樣倔強,不肯將奧雅交給任何一個人。
四方爭奪,而懷中的奧雅,忽然就有種十分無語的感覺。
——所以這搶來搶去的果然是沙包嗎?
當然,此時的奶娃從未想過,在未來,驀然回首這一天,原來,這才是她人生的巔峰時刻。
“要麼輪流帶,要麼我們直接搶。”陸瀾忽然和沈川行站在了同一陣營,漆黑雙目緊緊盯著謝初:“你一個人,打不過我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