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景帝丟下棋子離開,和尚進來收拾棋子,一面收拾棋子,一面問道:“師父,你為何不告訴皇上,命之子命數已改?如今已不是當初的命之子了。”
“不是當初那一位,這位也是命之子啊!”淨安大師面上露出悵惘之色,“這麼複雜的事,咱們著都辛苦,誰知道他們皇家人會多想些什麼呢!”
“師父的是!”和尚連忙點頭,他年歲雖,卻是資過人,師父占星常需他陪同輔助,不過他年紀雖,也知道什麼事不能,雖心知這些密辛,卻對誰都不一個字,只有些好奇,“師父當初連皇上都沒,皇后是怎麼知曉命之子的?”
“下能人異士豈止師父一人,師父不願意,自有人肯。”淨安大師目光落在最的弟子身上,慧心雖資不錯,卻遠不及這最的弟子慧明。更難得的是慧明命途坦蕩,不像慧心,便是他都看不透。
放生池這邊,封柔拿著點心,專心致志的餵魚,同來的玉華公主一笑,向蕭從玉道:“封柔妹妹向來活潑,也就是在這裡餵魚的時候,能坐得住片刻。”
封柔聽到了,回頭道:“餵魚當然坐得住啊!我坐著,魚兒都在遊動啊!”
玉華公主點點頭,道:“這麼也有理。”
玉華公主性子靜,雖然跟蕭從玉兩個一道過來,但瞧著封柔餵了魚,便道:“你們去玩吧,我懶怠動彈,就在這裡看魚好了。”
封柔知道玉華公主素來如此,也並不勉強,拉著蕭從玉便走開了,蕭從玉瞧著這方向,便知道封柔這是又要去偷桃子罐頭吃。想到慧心,蕭從玉就微微皺眉,道:“封柔妹妹,你知道慧心師父為何不曾出家嗎?”
“慧心嗎?”封柔沒想到蕭從玉問這個,“不知道,我曾問過他,他只塵緣未了,問他什麼塵緣,他就不肯了。人家不,我也不好追問,畢竟我也不是他的誰啊!”
蕭從玉聽得出,封柔這話裡還帶了些怨,不由微微皺眉,總不是封柔對那慧心,還真存了些心思吧!先前封以澤開玩笑將封柔許給慧心,封柔當時脫口而出不是嗔怒,若是原本,只是身份之別,可自從年前見到那瓶子裡的慧心兩個字,蕭從玉覺得,慧心身後還不知有什麼,在這種情形下,前途可真是一點都不樂觀。
封柔沒察覺蕭從玉的憂慮,熟門熟路的進了院子裡,卻見庭院裡的桃樹下做了個人。
此人一身素色的衣裳,頭髮只用髮帶簡簡單單的束起來,但這般簡陋的裝束,依然擋不住人身上的熒熒之光,見到蕭從玉和封柔,點點頭道:“郡主來了!這位便是封大奶奶吧!請坐。”
才剛剛過年,桃樹還沒發芽,光禿禿的樹幹遮不住陽光,當冬日的陽光並不炙熱,封柔見到慧心有些高興,拉著蕭從玉坐下,道:“難得見你真人一回,怎麼這會不躲著我了?”
慧心微微一笑,道:“在下從未躲著郡主,只是恰巧不曾遇上罷了!”
“狡辯!”封柔低低地嘟囔了一聲,道:“好呀,難得見著,慧心師父拿什麼招待我們?”
“有些年前做的果脯,封大奶奶、郡主別嫌棄才是。”著,從屋子裡取了果盤出來,放著些果脯,散發著清甜微酸的氣息。
封柔不與慧心客氣,不等慧心放下碟子,就伸手抓了一些,先分給蕭從玉,道:“慧心師父手藝好,這會兒不吃要後悔的!”
慧心習慣了封柔這般隨意的態度,並不惱,只提起茶壺,給封柔和蕭從玉都倒了熱茶,道:“今日皇上到寺裡來,我反倒沒什麼事了,郡主想吃什麼,在下做點招待,不過這裡簡陋,只能做些簡單的茶點。”
今日皇家人來,晚點還要做法事,太子因為是橫死,下葬之前還有許多儀式,這個時候成景帝帶著冉崇明寺來,一來是元宵節祈福,二來便是尋淨安大師。而尋淨安大師,一方面是為解惑,另一方面也希望請淨安大師為太子做法事。
蕭從玉不是很瞭解淨安大師的本事,從成景帝的態度來看,淨安大師不同於尋常的和尚,便是成景帝對他都十分敬重。基於淨安大師的威望,今日的祈福法事也十分重要,不僅崇明寺的和尚都各司其職,還請了其他寺院有名望的大師前來相助。在這種情況下,慧心這個沒有出家的反倒不好出去湊熱鬧,所以這裡也算是最清閒的地方了。
慧心手藝好是出了名的,今的法事他是不參加的,但晚些會幫忙準備齋飯,也就這會兒空希封柔不想麻煩他,搖搖頭道:“不用了,我們吃些果脯就好了,對了有桃子罐頭嗎?挖一罈出來吃唄!”
慧心聞言微微皺眉,道:“氣寒涼,莫吃那些冰冷的了。我這裡有玫瑰糖,給你衝玫瑰糖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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