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沒想到今日一回來,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他買了蟹黃包都沒用,看來他的娘子是真的生氣了。
“容奕!你自己說,到底還有什麼事瞞著我!之前你對我說的那些話是不是都不作數了……”
然而宇文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容奕一把攔腰抱起。
“你特麼的放我下來!你這個王……唔!”
然後“哐啷”一聲,房門就又驟然緊閉。
<101nove.ao一頓不能解決的,如果有的話,那就兩頓。
緊接著,屋裡就傳來衣帛撕裂的聲音,混雜著宇文青罵罵咧咧的聲音,聽得院子外頭的一幹人等紅了耳朵。
低頭看到耳朵尖兒都紅了的赫連子都,畢月烏咳了咳,然後指了指他屋子的方向。
“小嘟嘟,那個小舟好像過來找你了。”
赫連子都心底默默扶額,他都準備時刻沖進去賣萌救場子了,然後誰能告訴他怎麼又往少兒不宜的方向發展去了。
他點了點頭,風也似的便沖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
第二日一早,宇文青醒來的時候,陽光都透過窗欞照到屋子裡的地板上了,而容奕那家夥早就不知道上哪兒去了。
摸了一下.身側的床榻,都是涼的,證明他早就起身了。
番二:都怪你二)
細密的塵埃在透亮的陽光中無所遁形,浮浮沉沉。
宇文青盯著藕色的窗簾看了一會兒,這才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咚地一聲狠狠捶了一下床板,然後猛地便從床上坐起來要下床找人。
然而她用力一猛,扯到身上的筋筋脈脈,疼得她深嘶一聲,又倒了回去。
容奕,你這個賤人!賤人!!!
(╯‵□′)╯︵┻━┻
又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讓畢月烏抬了水在外間泡了一會兒澡,宇文青才覺得自己又重新活了過來。
看到桌上放的桃花餅,宇文青便知道,容奕怕是又專門去了趟城裡,專門給她買的。
但是她一想起昨天聽到的事,還有之後她詢問容奕時,對方閃躲的反應,便什麼也吃不下了。
宇文青倒了杯桌上已經冷透的茶水,咕咚咕咚灌下去,緩解了一下幹澀的嗓子,便打算出門問問容奕究竟去哪了。
然而她一隻腳剛踏出門口,便看到壁水貐和另一個穿著黑色衣衫的女子走進院子來。
那個女子的穿著打扮,宇文青一眼便知她定是樓裡的人。
她忽然聯想到了什麼,心頭不禁一緊。
宇文青不知在想什麼,就站在門口沒動,隨即她就看到壁水貐帶著那個女人走到了她的面前。
壁水貐昨日得知宇文青手下的人或許是跟宇文青說了什麼之後,害怕宇文青誤會的他,立即快馬加鞭將心月狐給找了回來,準備到宇文青面前負荊請罪。
兩人走到宇文青的面前,就跪了下來,心月狐甚至不敢看宇文青的眼睛。
看到這一幕,宇文青忽的心頭就涼了半截。
壁水貐也是一臉為難的模樣,不過只能硬著頭皮道:“夫人,這是心月狐……今日我們是來給夫人請罪的。”
宇文青面色陡然間變得刷白,但是一直低著頭,自知罪孽深重的那兩人沒有發覺。
她冷笑一聲。
心月狐,不就是容奕青龍七宿中的心月狐,她昨日聽到的那個心月狐嗎。
這時,面色同樣蒼白的心月狐即便是沒有抬頭,也感受到宇文青投射在她身上冰冷的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