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好想她,好想好想……”
周圍的人全都靜了下來,看到泣不成聲的宇文青,一時間都有些手足無措。
舞榭抱著宇文青,感覺到她輕顫的身體,心底一片酸澀。
“宇文青……”舞榭輕撫著宇文青的後背,“我們不想他了好不好,嗯?”
宇文青的臉埋在舞榭的脖間,滾燙的淚水混雜著冰冷的水珠滾進他的脖間。
他只能聽到宇文青收斂了放肆的哭聲,開始不停的啜泣。
站在舞榭身邊的白爾之不禁拉了拉舞榭的衣袖,眼神示意他趕緊將宇文青給抱上岸去。
舞榭這才感覺到池水的冰冷,他站在裡頭都覺得有些凍腳,更何況是宇文青。
“我們先上岸好嗎?小嘟嘟都快擔心得要死了……”
舞榭摸摸宇文青的發絲,想將她抱起來。
宇文青緊緊地抱著他沒有動彈,舞榭不禁低頭看了一眼。
卻發現宇文青死死地咬著下唇,嫣紅的血珠沁出來,瞬間染濕了蒼白的嘴唇。
“宇文青!!”
舞榭連忙伸手掰開宇文青的下頜,防止她咬到自己的舌頭,這時跟過來的白露一看便暗叫不好。
“她在痙攣,別在水裡泡著了,趕緊上岸!”
聽到白露的話,舞榭毫不遲疑地彎腰將宇文青抱起來,連忙朝著岸邊趕去。
一直在岸邊站著的赫連子都看到舞榭抱著宇文青上岸了,連忙跑過去拉住宇文青的手指。
“娘親……”
看到宇文青被咬破的嘴唇和血漬,瞬間就紅了眼睛。
“先回去!”
白爾之立即命冷亭將馬車趕了過來,舞榭抱著宇文青上了馬車便往郡守府趕。
宇文青陷入了昏迷,身上很快開始發熱,然而渾身卻痙攣不止。
白露點了宇文青身上好幾處xue道,宇文青才漸漸緩解下來。
舞榭施內力將兩人身上的衣物蒸幹,然後用馬車上的毯子將宇文青裹得嚴嚴實實的,看到宇文青不再顫抖了,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陸老頭兒,宇文青怎麼樣?”
白露摸了宇文青的脈,然後迅速拿出針囊給宇文青施針,也沒有立即回答舞榭的話,不過額頭上卻沁出細密的汗珠。
赫連子都也蹲在榻邊,一隻手抓住就宇文青的手指,眼圈紅紅地看著白露給宇文青施針。
等道具白露收了針,又道:“趕緊用內力給她疏散一下.體內的寒氣,否則又得好長一段時間下不了床了。”
舞榭聞言立即將宇文青扶起來,為她輸送內力驅寒。
半晌之後,感覺宇文青的面色不像之前那樣蒼白,身上也有了些溫度之後,這才將宇文青重新放回榻上。
這時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外邊突然響起了畢月烏的聲音,驚蟄聲音冷淡,像是在趕人的模樣。
舞榭一聽到畢月烏的聲音,連忙撩開簾子,然後便看到站在馬車一邊的畢月烏。
舞榭一伸腿便跳下了馬車,朝畢月烏走過去:“畢月烏,容奕跑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