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再裝得像一點?
這一臉鎮定的模樣一點都不像怕的樣子好嗎?
“君無極!你知不知道你這麼陰陽怪氣地說話,讓......”
宇文青話剛吼出半句,就看到君無極斜睨著她的赤瞳,威脅意味甚濃。
“讓,讓我真的是萌出一臉血啊!”
這時候,舞榭再次煽風點火。
“傲天公子,我們要是再不趕緊趕路,這天都要黑了,還不知道你家哥哥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呢。”
然後不等宇文青開口,他又繼續叫說道。
“再說,你們在一張床上睡都睡過了,還要在乎是不是騎一匹馬啊?”
然後舞榭就得到了君無極一記贊賞的目光,別提又多高興了。
最後宇文青還是迫於淫威,同君無極騎了一匹馬。
其餘兩人跟在後面,白泠倒是沒有什麼表情,不過樂顛顛的舞榭,在觸及到宇文青看他那極其幽怨的眼神時,不禁抖了抖。
因為早上耽擱了不少時間,所以四人在路上趕得十分的倉促,否則在天黑之前就找不到落腳的客棧了。
宇文青被君無極圈在懷裡,既不用抓韁繩,也不用看路,倒是樂得輕松。
兩人偶爾會交談幾句,但是時間一長,宇文青就開始有些還欠連天的了。
就是小腦袋隨著馬兒的奔跑,在君無極的胸口顛過去顛過來的,怎麼也睡不安穩。
君無極見她著實有些困得慌,也不和她說話了,直接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臂彎裡,這樣睡起來更舒服些。
宇文青也沒拒絕,抓著他胸前的衣襟便睡著了。
只是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突然感覺馬聽了下來,於是就睜開了眼睛。
有些迷迷糊糊的問道:“怎麼了?”
然後才知道,舞榭的馬在行進的過程中踩到了捕獸夾。
一開始沒怎麼在意,但是傷口一直在流血,馬兒跑了一段路就不行了,躺在地上連起都起不來了。
宇文青有些不忍地看了看那匹倒在地上的馬,走過去摸了摸它的耳朵。
然後忽的抬頭,“舞榭,現在沒辦法,你只有和白泠騎一匹馬了。”
話音一落,就見舞榭本就有些可憐的神色頓時又新增了幾分悲催。
宇文青轉身拍了拍白泠馬兒的脖子,看著舞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