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君無極是什麼人,又怎麼肯怎麼願意屈就騎一匹普通的馬?
他的坐騎,絕對是那種日行千裡也只是喘口粗氣的寶馬好嗎?
這分明就是想和她騎一匹馬然後趁機佔便宜!
最氣人的還不是這個!
尼瑪的舞榭,你究竟是誰的人!誰的打手?
這一剛見面,胳膊肘就歪到君無極那邊去了,還敢不敢再明顯一點啊!
君無極斂斂眉,“青兒,你可是又在冤枉我?”
宇文青眉頭一顫,痛心疾首,分明你才是那個罪魁禍首,怎麼這忍辱負重的模樣,像是我在蠻不講理啊?
不過,昨晚的事情還歷歷在目,說實話她還是不敢跟君無極對著幹的。
老子說不過你,還威脅不過你,圍魏救趙總行了吧。
敢陰我?
就不讓你遂心!
於是宇文青不跟君無極搭腔了,直接轉過去看著舞榭。
“那啥,舞小榭,你下來和白泠騎一匹馬。”
舞榭瞪大了眼睛,他是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怎麼可能跟另一個男人騎一匹馬呢?
而且審時度勢的舞榭又看了宇文青身後的君無極一眼,更加坐實了自己的堅持,自己的立場。
堅決不同意!
“那個我的馬認主,別人它都不讓騎的,不然一上馬,它就要撅蹄子。”
舞榭一臉諂笑,“到時候踢到花花草草也就罷了,傷到人了這不多的事情都搞出來了嗎?”
宇文青笑著一擺手,“無事,君無極身手好,定能將它乖乖降服。”
話音剛落,就感覺自己的袖口一動。
一低頭,看到是君無極拉了拉自己的袖子,剛想轉過去問他怎麼了,就聽君無極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
“青兒,我怕。”
宇文青眼角一抽,恨不得一掌劈在君無極的頭上。
別說宇文青了,就是白泠和舞榭都差點一個趔趄從馬上滾下來。
你怕?
你怕毛啊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