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什麼啊!”
舞榭單手枕著後腦勺,翹著的二郎腿一抖一抖的,咧著嘴笑得一臉不屑。
“分明就是我們公主殿下見色起意,一時被人家慕時風的美色迷了眼唄!要我說啊,那慕時風雖說比小爺我差了些,但總體還是不錯的。”
說著還輕嘆一聲,“不過青公主一見到人家的面兒就把我們都拋諸腦後了,真真是叫人傷心,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啊!”
說到後面,舞榭的聲音還帶上了幾分深閨怨婦的悽怨。
一口氣說完肚子裡的話,沒有再被打斷,舞榭咂咂嘴,說不出的滿意。
只是說完之後又覺得這馬車裡似乎安靜了些,只聽見車軲轆在路上咕嚕嚕滾過的聲音,就是沒聽見那兩人開口?
扭頭一看,卻發現白泠和宇文青齊刷刷的目光全落在自個兒身上。
白泠也就罷了,天長地久的,永遠是那副冷清的模樣。
想讓他給你笑個看看新鮮,他能憋上大半個月都不跟你說一句話,活活的能讓你長出草來。
但是眯著邪氣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著他一瞬都不眨的宇文青,讓舞榭不禁嚥了咽口水。
就在宇文青正朱唇輕啟,準備給他點顏色看看的時候,就聽到舞榭突然一臉羞澀的開口。
“公主殿下,你不要這麼看著倫家嘛~人家會誤會你已經對倫家一往情深,情根深種,無法自拔的啦!”
宇文青突然覺得一口老血哽在喉間,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的,痛得她的喉嚨火辣辣的。
賊老天!
天知道她宇文青是費了畢生的功力,才把要將舞榭那張人畜無害的俊臉暴揍成豬頭的沖動憋下去的。
畢竟這還是在馬車裡,搞出的響動太大的還容易被人懷疑。
深呼吸了好幾口空氣後,宇文青才咬牙切齒地蹦出幾個字。
“給本宮,閉!嘴!”
但某個不知死活的家夥似乎還上癮了。
嬌羞又期待地看著宇文青,一邊顫抖著雙手伸向纖腰間的衣帶,一邊張口就來。
“公主殿下,你要是實在忍不住了,就來吧......倫家......倫家不會拒絕的......”
咬了咬櫻花般的嘴唇,可憐兮兮地看向宇文青。
“只是,公主殿下一定要輕一點哦,倫家怕疼......”
“啊!我去!疼疼疼......”
一直巋然不動的宇文青終於狼.性大發,忍不住朝著舞榭撲了過去。
硬邦邦的鞋底對著舞榭就是一陣亂打亂踢,將憋了多日的邪火一股腦兒的全發洩了出來,發洩了個痛快。
“本宮的小棉襖兒,這樣夠不夠輕,疼不疼?疼不疼?啊?啊!!”
“哇哇哇!疼啊!疼!宇文青,你快住手!啊!”
“現在後悔了?貧道早就叫尼瑪的別再逼逼了!”
宇文青一陣兇猛的拳打腳踢後,深深地撥出一口濁氣,心滿意足地收手坐回榻上。
這時,一直在一邊靜靜地沒有發出聲音的白泠,十分貼心地給宇文青遞過一杯溫熱的茶水。
宇文青接過茶杯,一仰頭就灌了下去,心間一片暢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