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步月立即屏住呼吸,隨即就在窗外揪出來那個一直在牆外徘徊的男人,拖進殿中一番好打,那個熊包的男人終於招供。
原來他早就對江步月存有色心,後來機緣巧合之下被江含煙識破,就被她慫恿著過來對她使香。
江步月也的確感受到體內隱隱的已經開始發熱,她連忙找出當初在百裡雲天的密室搜羅出來的各種形形色色的藥,拿出解藥吞了下去。
她沒想到江含煙居然還賊心不死要害她,既然是她想把自己逼上絕路,那就休要怪她不手下留情。
江步月一個手刀劈暈了那個窩囊廢,然後趁著夜色拎著他就把人丟進了江含煙的屋子裡。
江含煙被江步月嚇了一跳,剛要尖聲驚叫的時候,突然就被江步月給打暈了。
唇角勾起一絲冷笑,江步月把那隻還沒燃完的香扔在屋子裡,然後將那個窩囊廢也丟了進來。
做完這一切,江步月蹲在江含煙屋外的那棵樹上一直盯著,以免在他們醒過來之前有人過來壞事。
一直等到屋內有聲音響起,江步月才拍拍屁股準備離開。
只是她剛從樹上跳下來,就聽到腳下傳出一聲怪叫,嚇了她一跳。
低頭一看,她該說她運氣很好,很好,還是很好呢?這也能被她碰到?
江步月提起地上那隻被自己一腳踩得嗝屁的野.雞,水靈的桃花眼滴溜溜一轉,實施第二計!
真是天助我也!
趁著濃重的夜幕,江步月三兩步就跑到月華殿。
看到裡面還亮著的燭火,想必冬至應該還沒有睡覺。
剛想翻牆進去的江步月腳步一頓,這樣直接地進去邀請人家共進晚餐,是不是沒有什麼情調?
現在她只有三天的時光了,必須得下猛藥,讓冬至盡快被自己迷得神魂顛倒才行,一見鐘情,不對,突然鐘情才行!
蹲在牆角底下摳了摳手指,一雙桃花眼瞬間泛起漣漪,在月光的映照下猥瑣不已。
宮牆的老柳被夜風吹得一抖一抖的。
君無極手中的筆一頓,潔白的宣紙上落下一個墨點。
“我要,你在我身旁;我要,你為我梳妝。這夜的風兒吹,吹得心癢癢 我的情郎。”
牆外飄來一陣好爽不已的鬼哭狼嚎,伴隨著幾聲像是捏雞脖子的怪聲。
饒是極盡優雅的君無極將也不禁額角一抽,手裡的筆卻是再也落不下去了。
“都怪這月色,撩.人的瘋狂,都怪這guitar ,彈得太悽涼~~~”
那隻被踩死,嘴角還溢著鮮血的野.雞七扭八拐地躺在江步月的腳邊。
她懷裡抱了把不知道哪裡偷來的二胡,手指胡亂地挑著那兩根快要崩斷的琴絃。
江步月眯著眼睛,迎著月光盡情歌唱,情深不壽的痴情模樣。
她似乎意識到身後有人來了,唇角勾起一絲魅惑的笑意,唱的更為投入和痴情。
小樣兒!看老孃不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
“噢~我要唱著歌,天天把你想,我的情郎~”
一曲畢,江步月沒有立即轉過身去,而是略作羞澀的垂下頭,然後伸手將頰邊一縷被夜風吹亂的頭發別到耳後,聲音嬌嬈。
“你覺得月兒唱的好嗎?”
“小蟲子,現在離交配的季節還很早。”
幽異低柔的聲音驀然在背後響起,江步月渾身一僵,轉過頭就看到君無極唇角微彎,月色映得赤瞳詭異。
“君,君無極?”
交,交配?
交你媽啊!
“戰王妃的心意本宮早就知道了,無需如此夜深再到本宮殿外傾訴衷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