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心頭更是憋屈。
如果在之前，宋應星自稱小生，他便欣然接受。
畢竟儒家講究達者為先。
可是如今這宋應星憑藉一摞書已經成就大儒，再在李斯面前自稱小生。
總讓李斯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沒機會了，老師已經在十多年前去世了。”李斯道。
“那可惜了。”宋應星惋惜道。
此時嬴政沒有管兩人後面說什麼。
他的腦海中還在徘徊著剛剛李斯對大儒的解釋。
言出法隨、
這不是聖人才有的能力嗎？
一瞬間，嬴政便目光灼灼的看向宋應星。
李斯注意到了嬴政的表情，當即明白了嬴政此時心中的想法，連忙出聲制止。
“陛下，大儒的言出法隨也不是一定成功，在言出法隨的同時，大儒自身也要承受因果，如果無法承擔因果傷害，所說的箴言也不會成真的。”
李斯為嬴政解釋道。
自己好不容易為大秦招攬了一個大儒，要是陛下拿刀架對方脖子上讓天庭的人現身全都死光。
那莫說大儒，就算是孔聖也難以承擔其中反饋的因果。
“這樣啊。”
嬴政點了點頭。
說實話，有點失望。
如果可以的話，就算不讓天庭的現身全都死光，讓那個玉皇大帝被一口氣噎死也挺好的。
同時。
嬴政又暗暗鬆了口氣。
的確。
言出法隨，造成的因果肯定要有人承擔的。
就算是天道聖人想要做一些事情，也要考慮自己能不能承擔其中的因果。
如果要是大儒可以肆無忌憚的打嘴炮。
那這天下早就重歸混沌了。
“儒家的能力倒是挺有意思的，回頭想辦法學一下。”嬴政心中暗道。
嬴政收回了目光，如今的大儒的能力用不上，倒不如先看看這些書。
上面那些火藥術，印刷術可都是能讓大秦國力跨時代提升的東西。
此時。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功德金光的影響。
那一摞足有兩尺高的書籍此時全都消失，合成了一本只有一寸厚的藍皮書。
在書皮上，則有有燙金大字。
赫然寫著‘百科全書，天工開物’。
後面四個字還算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