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金光來的快，去的也快。
沒多久，金光收斂。
此時的宋應星儼然已經從一個普通人蛻變成了一名大儒。
雖然比不上孔聖，甚至還未步入人道亞聖的行列。
但是當世還活著的儒家子弟之中，絕對堪稱當世第一人了。
“是天降功德嗎，居然直接硬生生把宋兄提升到了大儒的層次。”
李斯面色凝重，看著宋應星，驚訝絲毫不掩飾。
李斯就是儒家的人。
甚至還是大儒荀子的門生。
他自然清楚大儒意味著什麼。
一方大儒之所以能夠被稱為大儒，受世人尊敬。
便是因為其已經能夠做到言出法隨。
身上有儒家氣息庇護，更有孔聖恩寵，一言既出，皆可城鎮。
當然，自身也要能夠承受住言出法隨的反噬才行。
聽到李斯的喃喃自語，嬴政和宋應星同時詫異的望了過去。
嬴政不是儒家的人，對於儒家的體系不甚瞭解。
而宋應星更是來自風雲世界的人，雖然也是書生出身，但是那時候已經沒有什麼儒家不儒家了。
李斯立刻解釋道“大儒是吾等儒家門生對一方聖賢的尊稱。”
“微臣便是師從大儒荀卿，其曾經被稱為當世第一人，不僅身上大儒氣質駭人，更是已經掌握萬法，能夠做到言出法隨。”
李斯將自己知道的全都講了出來。
聽著李斯的解釋，宋應星的眼中卻綻放出火熱的光芒。
“荀卿，丞相您說的可是大儒荀子？”
宋應星激動的說道。
當世學子皆為儒生，宋應星也不例外。
如果能夠一睹聖人真容，雖死無憾。
不過如今已經看不到了。
但是如果能夠看到儒學集大成者的荀卿，那麼也足以讓其此生無悔了。
看著宋應星激動的模樣，李斯嘆了口氣。
“荀子？也對，老師生前就已經是儒學集大成者，就算是在你當時時代，老師也是一方大儒、”
李斯愣了一下之後，便自言自語道。
子這個字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叫的。
孔聖開創了儒家學派。
亞聖壯大的儒家。
而荀卿作為儒家集大成者，的確被不少人以荀子尊稱。
想到這裡，李斯心頭又嘆了口氣。
說起來，自己還是儒法兼修，最後反倒都未能集大成。
“那不知道，小生可否見荀子一面？”宋應星連忙問道、
年過半百的老頭子此時對著李斯自稱小生，說起來總感覺怪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