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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潘淑儀頓了頓。
他都那麼嫌棄她了,她怎麼敢問呢?
“罷了!”姚景晨嘆了口氣,將聲音放柔了些,“以後不管有什麼事都要和我說知道嗎?”
潘淑儀想了下,最後輕輕點了點頭。
其實在新婚之夜的時候,她就有很多話想說的,可後來發生了那些事情,她卻是不敢輕易開口了。
姚景晨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睛,琳琅卻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將錢三兒和她說的事情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
錢三兒——
姚景晨眼中浮起一絲冷意,沒想到那姐妹倆的心倒是大,居然連他身邊的人也敢收買!
錢三兒被打了幾板子就將所有的事情全都招了出來,他收了王氏姐妹的銀子和所謂以後等她們進府後的好處,一邊在琳琅耳邊挑撥姚景晨和潘淑儀的關係,一邊將潘淑儀這邊的情況悄悄透露出去。
至於潘淑儀和姚景晨的房裡事,有心想要知道也並不是什麼難事,畢竟清河院裡伺候的丫鬟也不止琳琅一個人。
和錢三兒勾結在一起的便是清河院中的一個婆子,不過事後,姚景晨還是將整個清河院都換了一批血液。
“跟我一起出門一趟。”彼時,姚景晨拉著潘淑儀的手道。
潘淑儀向他遞了個不解的眼神:“去哪兒?”
姚景晨笑了笑:“去了你就知道了。”
王氏姐妹一直在等著侯府裡派人來接她們,她們一早就打聽過了,現在的侯爺和侯夫人是相敬如冰。
他們之間,壓根就不用費多大心力去挑撥。
王氏自信自己和姚景晨之間有那麼一層恩情在,只要她能進府,受寵指日可待。
可是她沒想到等到的會是姚景晨和潘淑儀一起攜手而來。
王氏到底道行深一些,僅僅是瞬間的變色很快便恢復如常。
她低著頭上前給兩人行禮,姚景晨捏了捏潘淑儀的手心,朝她看了一眼,然後帶著她越過王氏姐妹坐到了上首。
想來也是他糊塗,昨兒傍晚進宮見了姚景語之後才知道原來這一家人被趕出姚國公府還有那麼多內情在裡頭。
嫁給他?
這王氏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姚景晨沒有多說,直接揮手讓人將遍體鱗傷的錢三兒架了進來扔在王氏姐妹身邊。
王紫羅驚得大叫了一聲,卻在抬頭看到姚景晨眼中的寒光時嚇得瞬間噤聲,匍匐在地上抖著身子。
姚景晨冷笑,就這副上不得檯面的樣子還想要藉著他的身份打皇上的主意!
如果夢裡的一切是在某個時空真實存在過的,那姚景晨覺得自己當時對王紫羅簡直是太過心慈手軟了。
王氏用力掐了下自己的掌心,強裝著鎮定在嘴角扯出了一抹笑,抬頭問道:“不知侯爺這是何意?”
姚景晨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王氏,本侯只問你一句,你兒子周賢真的是自己貪玩著涼了嗎?”
王氏心頭一跳,聲音已經不怎麼好聽了:“侯爺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姚景晨冷笑一聲,不一會兒周賢還有替他看病的那個老大夫就被人帶了進來。
周賢是被人從床上硬生生地拖起來的,現在被人抱在懷裡也不怎麼舒服,見了王氏之後就是哇哇大哭。
王氏雖然對自己已經過世的丈夫多有嫌棄,但兒子還是她的心頭寶,見狀是又心急又心疼,眼淚刷地就掉了下來:“侯爺,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您先把賢兒放了好不好?他還病著呢!”
姚景晨彎著嘴角,低頭摩挲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嘴裡喃喃道:“你這個做母親的都能夠狠下心讓他生病,現在又何必在這裝模作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