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七七寫到如今,也只是個撲街,堅持寫也只是心中喜歡,若是諸位能給張推薦給個收藏,七七感激不盡)
手術的風險很大,過程當中要是錯了一步,將徹底完蛋。而且全程都要冒著被感染的風險,我都不敢去想,太可怕了。
消毒局麻,確定了麻醉的部位已經麻醉後,我才對吳雙說道:“手術刀。”
我深吸一口氣,穩住雙手,就開始下刀。
我切的是右下腹斜切口,這樣的切口距離闌尾比較近,便於尋找。
切開面板,緊接著就是皮下脂肪,這樣一層一層下去,最後切開腹膜。
接下來就是尋找闌尾了。
我取了紗布墊將小腸推向內側,片刻後我就找到了盲腸,然後向盲腸頂端追蹤過去,我就看到了闌尾。
“止血鉗。”我說了聲,吳雙把止血鉗遞給我。
我用止血鉗夾住了闌尾系膜,就把闌尾提到了切口外面,準備切除。
可是這時候有點奇怪,我扭頭看向營長的臉,發現他沒了動靜,雙手停止,蹙眉說道:“費立超,你去看看他的情況。”
費立超走過去看了看營長,檢查一下後,說道:“暈過去了。”
“繼續吧,燈光。”我說道,心裡暗暗祈禱,可千萬不要出現什麼問題。
燈光回來,我旋即就切除了闌尾。
發炎的闌尾已經切除,接下來就是處理闌尾系膜和闌尾根部了。
……
晚上十一點半
手術結束了。
我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鮮血和怪物,疲憊的靠在牆上,只想睡覺。
營長還活著,只不過還處在昏迷當中。
該做的我都已經做了,至於接下來的結果會怎麼樣,我不知道,傷口會不會感染化膿,我也不知道,一切只能等到明天再看了。
費立超在做完手術後就離開了。
我和吳雙依偎的靠在儲藏室的牆角里,她靠在我肩膀上,疲憊不堪,不一會兒我就聽到吳雙打起了呼嚕。
聲音不大,但很安穩。
這一天,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如果不是費立超,自己恐怕早死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沉沉睡去。
不知不覺,我好像夢見了周楊,夢見了亮子。
……
醒來的時候,我腰痠背疼。
靠著牆壁睡了一個晚上,整個人都僵了。
吳雙倒是舒服,枕著我的大腿睡的很香,哈喇子都流下來了。
我伸了個懶腰,一看時間,才第二天清晨六點,估計外面的天都還沒亮吧?
靠在牆上我難受至極,從一旁找了個紙箱子,把吳雙的腦袋放在上面,我就從牆角站了起來,一站起來,整條左腿都麻了!
緩了好久我才緩過來。
一瘸一拐的走到營長邊上,看了看他的情況,沒有發熱,傷口正常,只要繼續這樣下去,應該就沒事了。
穿上外套,來到門口,開啟門,看到外面防空洞裡的燈光已經亮了,不少人都已經起來上廁所,不過還有很多人都還在呼呼大睡,包括睡在門口的濮煒超,還在打呼嚕。
防空洞裡很擁擠,基本上空的地方都躺著人。
我小心翼翼的踩著空當從這些人身上走過去,走了許久才來到門口,推開門後,一陣涼風拂來,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裹緊外套,關上門,繞過牆壁,走上樓梯,來到防空洞外面的空地上,我就看到了費立超正坐在車頂上,手裡的香菸飄著菸絲。
他看到我以後,給我使了個眼色,讓我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