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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力的躺在水泥地面上,看著漆黑的夜空,其中點綴著許多的星星,無數的星辰閃耀,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的星星。
我和吳雙的手緊緊拉著,不想鬆開,也不敢鬆開,生怕對方會忽然消失不見了。
“哎喲臥槽,嚇死我了。”濮煒超癱坐在一旁吃力的說道。
費立超回來後,和一旁拯救了我們計程車兵相擁道謝。
他問身旁的戰友,“豹子回來沒有?”
“沒呢。”對方說道,“他不是跟隊長你一起出去的嘛?”
“走散了。”費立超說道。
“那亮子呢?”
“死了。”費立超說的很平淡,但大家都明白,他心裡有多痛苦。
沒有人哭泣,也沒有人哀悼,大家都在心裡默默傷心。
費立超休息了一兩分鐘,走過來踢了我一腳,說道:“起來,我他麼千幸萬苦找你回來不是讓你在這裡浪費時間的,跟我進來。”
我站起身來,和吳雙的手依舊拉的很緊。
跟在費立超的身後,我才看到原來這裡還是防空洞的外面,他們把幾輛越野車停在入口處圍成一個圈,然後封閉起來成了一個半圓形的空地,這樣一來也好防守。
真正的防空洞是前方臺階下的那扇門。
“喂喂喂,等等我。”濮煒超跟在後面叫了聲。
走下臺階,我看到入口上面的文字。
“人防工程入口。”
這裡面應該就是防空洞了吧。
跟著費立超進了入口,繞過入口的牆壁,我就看到了人滿為患的防空洞。
防空洞的確是一個洞穴,拱形結構,差不多三米多高,五米多寬,至於深有多少,就不清楚了。
我們幾個風塵僕僕的進來,就看到防空洞里人擠人的情況,整個防空洞基本上都已經滿了,許多人都靠著牆壁休息,有的甚至已經睡著,打起了呼嚕。
費立超拿著槍走在前面,一言不發,領著我們往最深處走去。
最深處有一間屋子,進去後我才發現裡面是間物資儲藏室。
這裡的物資很顯然是為了應對這種情況而準備的。
費立超帶著我們來到儲藏室的一個角落當中,旋即我們就看到了有一個穿著軍裝的中年人靠在牆角,臉色蒼白,在他邊上還有兩個士兵守著。
中年人看到我們過來,就抬起頭,笑著說道:“小費,回來啦。”
費立超敬了個軍禮,說道:“是,營長,我回來了,我給您帶回來一個醫生。”
中年營長苦笑,“何必呢,我不是說了我不要緊的嘛,你怎麼還真的出去了呢!怎麼樣,有沒有出事?”
費立超神情暗淡,說道:“亮子犧牲了,豹子還沒回來。”
“哎。”中年營長嘆了口氣,搖頭說道,“都是因為我,對不起了。”
費立超說道:“營長您先別說這些,我給您找來了醫生,讓他先給您檢查一下吧。”
“好吧,過來吧。”中年營長說道。
我怔了怔,看到費立超對我使眼色,我鬆開吳雙的手就走了過去,問道:“哪裡不舒服?”
“肚子。”他說道。
我看了看他的情況,說道:“能躺下來嗎,這樣我好方便檢查。”
營長點頭,就忍著痛躺下來。
我在他肚子上按了按,在按到腹部右下側的時候,營長忍不住直接痛得叫出了聲。
“啊!就是這裡。”營長猙獰著臉說道。
我問道:“什麼時候開始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