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姑娘為何要脫去衣服?”
南宮鳶的手突然僵住,隨後滿臉通紅道:“6姑娘施展針術的時候,便是這般要求我的。”
“6姑娘已經把南宮姑娘體內大部分的毒素逼了出來,此刻只剩下殘餘,不需要如此大動幹戈。”楚天澤緩緩道。
南宮鳶的臉紅得燙,任她在官府上下多麼威風,此刻也禁不住面紅耳赤,尷尬無比。
她慌忙把外紗披上,深吸一口氣,讓心平靜。
剛才真是丟死人了。
楚天澤手一抖,三枚金針刺在南宮鳶的脖頸處,隨後催動真元,慢慢撚動。
南宮鳶一口黑血吐出,在地上出“嗞嗞”的聲音。
“虧南宮姑娘找6姑娘救治及時,不然以南宮姑娘的體質,早就魂歸天外了。”楚天澤道。
南宮鳶拿手帕抹去嘴角的血跡,輕聲道:“這得多虧牧驍一路上催動功法保我一絲生機。”
“他是個盡職的護衛。”
楚天澤將金針收起來,後退幾步說道:“好了。”
南宮鳶站起身,照著鏡子悠然整理妝容。
“多謝楚公子,若有機會,容南宮鳶帶楚公子在江州遊玩一番。”
“南宮姑娘事務繁忙,不必了。”楚天澤轉身,揚長而去。
南宮鳶一直盯著楚天澤離去的背影,輕聲道:“真是有意思的人,如果能為我所用就好了……”
“算了,他心高氣傲,志不在此,與他打好關系就足夠了。”
楚天澤離開南宮鳶的房間,看到一眾侍衛在門口,目光齊刷刷看著他。
楚天澤面不改色,淡然從他們身邊走過。
“楚公子。”牧驍叫住楚天澤。
楚天澤停下腳步,抬眼看他:“何事?”
牧驍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他朝楚天澤道:“楚公子,先前是在下的錯,不知楚公子能否與在下痛飲,在下以酒謝罪。”
楚天澤想了一會兒,似乎自己也沒什麼事情要做,於是點頭。
牧驍大喜,喚來小二上酒。
牧驍雙手端起酒碗,朝楚天澤道:“楚公子,在下給你賠罪。”
說完一飲而盡。
楚天澤道:“你護主心切,何罪之有,只是你要把你那心思收起來。”
牧驍臉一紅,說道:“的確,我不該對宗門出來的人有蔑視之心。”
“楚公子吃些什麼?”牧驍道。
楚天澤皺眉,隨後道:“上些豆腐來嘗嘗。”
牧驍眼睛一亮,說道:“楚公子也不吃肉?”
“吃,但我想吃豆腐。”
牧驍“哦”了一聲,隨後苦笑道:“我原本是佛門出身,因行俠仗義殺了人,犯了戒律被趕出寺,後來被大人收留。”
“雖然我現在已經不是出家人,可我還是保留著不吃葷的習慣。”
楚天澤點頭,也沒有深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過往。
“豆腐是個好東西。”牧驍笑道。
一個時辰後,他就覺得豆腐是天下最可怕的東西……
晚上還有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