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項的那個警察,之後就沒有再找過我。
而我也聽說了,安娜的事情,告終了,結束了。
童傑跟顧靈的事情,還在進行調查。
姓項的沒有來找我,是因為他找不到我在場的證據。
一個堂堂的警察,為了沒有證據的事兒,來盯著我,怎麼也說不過去。
更何況,他給我添的麻煩已經夠多的了!
我揉了揉頭皮,還是有些疼,唐菲菲這女人,還真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想要揍我。
“長命,你說你,招惹唐菲菲幹嘛,她就是蜜罐子裡泡大的主,誰知道往後暗地裡怎麼整你呢。”果兒在為我操心這事兒。
“我晏安寧什麼時候怕過了?”我沒放心上。
素來見招拆招,有什麼可害怕的?
“你呀!真不讓人省心。”果兒綁了綁鞋帶,“我回宿舍一趟,你一塊兒回去嗎?”
我搖搖頭,“我不回。”
回去之後看顧靈的臉色嗎?我才不想呢。
跟果兒道別之後,我一個人來到了階梯教室,那兒有個開放的舞蹈教室,平時中午的時候偶爾會有人來這兒跳舞。
我雖然沒有什麼舞蹈細胞,但是挺喜歡看個新鮮。
主要是有時候舞蹈室沒人,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裡頭放空一下,還是挺不錯的。
今天,貌似也沒有人。
我一進門,站在中央的時候,手串的一顆珠子突然就發光了。
什麼意思?
我沒看懂。
忽然,一條無形的綵帶從我手串裡飄了出來。
綵帶?
“媚兒?”
我似乎明白她的意思了,四下看了看,悄悄關上了舞蹈室的大門。
“媚兒,出來吧。”
話音剛落地,媚兒便從珠子裡跑了出來,腳尖穩穩落在地板上。
她還是那身潔白的芭蕾舞裙,白色的芭蕾舞鞋,烏黑的長髮盤了起來,兩簇羽毛固定著。
標誌的瓜子臉,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化著妝,所以看起來特別漂亮、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