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丞相何出此言?”李泉問道。
趙文治不緊不慢的地轉身對著李泉道:“陛下,臣以為荊州偏遠,實在屬於易守不易攻的地界,實在不能輕易發兵!”
李泉眯了眼睛,顯然漫不經心。眼神卻是慎人:“是嗎?若是不發兵,那便不是要等著羌國打上京城?”
“丞相,你說說看?”木汕隨著李泉的話問道。
眼色放向了李康端身上。
“那便容臣說上一說,這羌國拿下荊州便是可疑。說不定會是個陷阱!不該貿然派兵,該先派探子一看荊州虛實!”
趙文治自信滿滿的說道,即便這任誰都能夠想到,李泉卻是聽了舒服。
木汕:“陛下,那荊州原本是臣駐守,有多少的機關陷阱臣睡著了都一一道來!不必什麼探子!”
趙文治:“木大將軍怎麼知曉這幾年那王將軍有沒有改動?或者說。這王將軍是否投靠了羌國?”
這話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一瞬間倒是得了些支援。
李玉端也出來道:“父皇,荊州的確是多年守得牢固,這次突然被攻破,必然有其它原因!”
李泉眼神一轉,似乎有些信了。
“陛下!丞相此言差矣!那王鑫是臣出生入死的副手,他對陛下絕對是忠心耿耿!便是同臣一樣!”木汕立刻跪了下去道。
皇上看著眾人,也不是不願意表露心跡,只是他說與不說,這些老傢伙也都一一能夠猜個不離十了。
李泉緩慢開口道:“朕不喜那羌國,他們在先帝那時候定的規矩,每年進貢的牛羊便各是萬頭,近年卻是越來越少,時常拖欠,似乎不把朕放在眼裡!”
“便是如此!那羌國犯上,必得好好給他們些顏色瞧瞧!”木汕怒道。
他今日顯然是因為那王將軍被滅門憤憤不平!
畢竟是自己一同出生入死帶出來的人,殺了他也等同惹惱了木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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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馳騁疆場這麼多年,怎麼能容得了這侮辱?
趙文治訕訕道:“陛下,天朝的威嚴自然不能喪失,只是近年來天下太平,還是不要輕易挑起戰火為好!”
雖然覺得李泉這話說的似乎是要去討伐羌國,可趙文治卻始終直覺得不是這樣。
皇上:“眾卿家如何想?丞相說的是延時先探虛實,將軍說的是即日啟程,討伐羌國,奪回失地!”
“各位大人說說吧!都是何種想法?”皇上身邊的太監總管貴公公傳話道!
他尖細的聲音並不陌生,向來李泉便是不輕易大聲說話,萬般威嚴不過是眼神足矣。
話向來都由著這個太監說的。
李泉眼神一寒,黃袍加身卻是動作又快有準!一腳便把那貴公公踢下臺階!
“哎呀!”
一看便知道這一腳不輕,那公公的臉都憋得紫了,忙跪下不斷磕頭!卻是不知道自己錯在何處!
朝上的百官也都驚著,卻是自覺跪下!
齊聲大喊:“皇上息怒。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李泉卻是一笑:“怎麼?怎麼不爭了?朕看你們個個都針鋒相對,正慶幸有良臣扶持呢!”
李蕘端看了一眼李玉端。
他也是一臉不解。
外敵來犯,看得出來李泉心中煩悶,一是擔心江山不穩。二更是對自己的統治感到了恐懼。
這時候,百官卻不異口同聲,一條心的抗敵,還在這裡糾結相爭,他是真的怒了!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貴公公不斷喊著。眼淚鼻涕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