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致遠雙手背這身後,腦海裡出現一個居心叵測的假想之人,口中厭惡。
“究竟是什麼用心!”
“什麼樣子的用心?父親,母親你們在聊什麼呢?”
一個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話,女子走了進來,淺笑著行禮。
她面若芙蓉,眉目如畫,身段高挑。好一個窈窕小姐。
這便是曾致遠的唯一的女兒,曾安雅!
即便這父母都是粗糙習武之人,這安雅卻是貌美如花,細皮嫩肉的模樣惹人憐惜。
她一進門。兩人之間緊張的氣氛緩解了許多。
“女兒安雅給父親請安,母親請安。”曾安雅道。
曾致遠:“起來吧!安雅。”
宋秀走上前去,看著安雅的一身淺綠蘿裙道:“安雅,你如何穿的這樣單薄?快回去仔細風吹寒涼。晚上還要赴宴。”
瞧著宋秀的擔心模樣,安雅卻是笑道。
“娘,今日陽光正好。還有些熱呢?您怎麼這樣擔心?宴會還早,我沒事的,咦?這是什麼?”
安雅指著宋秀手上的軟劍,顯得很是好奇。
宋秀道:“這?這是軟劍,仔細傷了自己!”
安雅大膽的一把拿去,便開始把弄,宋秀這一旁擔心的說道。
曾致遠看著,卻是心中歡喜。
“夫人,女兒從未碰過兵器,若是別人家的小姐,那倒也無妨,但她是咱們的女兒,若是不會武功,至少要能使劍,保護自己才好!”
曾致遠拉著宋秀,眼裡也是混沌。
宋秀一直想上去拿回軟劍,可安雅卻是玩得開心。
他年近六十,夫人將近四十歲才生了這麼一個女兒,自然是寶貝的很,但是他認為女子也應當懂得自保。
從小沒有讓安雅習武,這一直是他的心病,說不定現在是時候了。
“夫人,我知道你擔心安雅。可是女兒近年身子好了不少,或許也該學個一兩招自保不是?”曾致遠道。
這個時候宋秀卻是不說話了,她不能反駁他,雖然在一些小事情裡,她總是要多說幾句。
但是他始終是一家之主。
宋氏:“老爺,安雅身體不好。您可不要太嚴厲……”
這是默許了!
看著遠處一身綠蘿裙的少女,她嬌弱的像是一朵鮮花,哪裡像是自己的女兒,該是習武之時了!
正如曾致遠夫婦所願,他們的女兒果然不同凡響!
安雅對手上的軟劍充滿了好感,似乎怎麼揮舞都不夠過癮一般,這麼多年她一直覺得自己不完整一樣,這劍似乎是骨子裡的東西!
這是曾府裡最後一次收到這人的禮物,倒不是他得到了風聲,宋氏要去抓人,而是他的禮已經送完……
玄汕回到蕘府已經是中午,李蕘端此時正在前廳和於瑤用膳,她一個人來到書房,只是站在桌子旁。
燃起的香味還未消散,整間屋子都瀰漫著李蕘端喜歡的味道。
玄汕提筆,在一張紙上留下她的字跡,好不留戀的飛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