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殺了他就能夠知道了。”萬來愁笑道。
他的身上趴著個濃妝美人,花奕寒一進來就沒有看過那個女人一眼。因為他已經有個女人,對他來說一個就已經足夠了。何況這個女人太賤,身上雖然搽上昂貴的胭脂水粉,但她的身上沒有一絲高貴。身上搽上那些胭脂水粉只會貶低了那些辛苦製作胭脂水粉的工匠們。
她不過是個被男人罵成“賤婦”,她還是一味地忍受著,這種的人既賤又可憐又可悲。
萬來愁不介意這個女人到底賤不賤,因為他是本身就是一個好色之徒,江湖傳聞萬來愁沒有一天是沒有女人陪著,恐怕不知不覺萬來愁已經荒廢了武功。
他只會在意趴在他身上女人足夠好看,足夠姣好就行了,能夠讓他足夠舒適就好了。
只要足夠得舒適,那麼萬來愁便可以給她許多銀兩。青竹盟家底厚實,自然給的錢也就不會少了。女人的身上沒有一處傷痕,但在花奕寒眼裡她的身上有著數不盡的傷痕。
“好。”花奕寒道。
“一百兩通寶。”萬來愁道。
“太少了。”花奕寒道。
他雖然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但僅僅只是一百兩不可能就能夠讓一個天下排行第九的人出手。而且而今他已經想離開了,他討厭那種賤女人,他從未這麼討厭過女人。
葉笑南認識的女人都很美,而且從來沒有這種賤味。花奕寒和林馨在一起飲酒,他們過得很開心,他很清楚林馨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葉笑南與林馨不過是一個好友罷了。
“殺了王鳳一百兩通寶,接下來還有任務的。”萬來愁道。
“好。”
花奕寒掉頭便離開。
當走出青竹盟時,他扶著樹吐出了方才喝下的酒。那女人的味道太過惡心,以至於他已經忍不住吐了出來。不僅僅如此,他還感受到屈辱感。他想那女人一定也是個苦人,只可惜她苦到已經賤成那樣了。
花奕寒原來不僅僅是討厭那個女人,他其實更討厭那種屈辱無力的感覺。
“老闆,上一隻羊腿。”
一個人一進到酒樓,他的身上沒有一把武器。這在外行人看上去這肯定是一個沒有威脅的人,但花奕寒來說這樣子的人才是最難對付的。
有些習武人總是會隱藏住自己會武功的秘密。於是,他們不動武的時候,腳步總是鬆散看上去脆弱不堪,但一旦出手時他的腳步總是會穩重起來。
他身上沒有武器,但說不定他身上某個地方還藏著些武器——暗器。王景曜就是這樣子的人,若非他而今去往波斯恐怕他有能力看出那個人身上到底藏了什麼武器。暗器有很多種,但中原多數用的是飛刀,毒藥向來是唐門的長項,但唐門很少出沒中原而是傾向於西域。
他身著一件黑衣金邊的衣服,腳踩普通的牛皮靴。
“老闆,我將錢放你這了。”
“哎,還不坐陣嗎?這才剛剛烤好呀。”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