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已經晚上了,也差不多到亥時。
“到了。”李十一睜開眼道。
他的眼睛在月色上閃閃發光,耀出藍紫色的光,他整理裝束便是提刀離開。花漫天早已睡在榻上,他並沒有打算起來,李十一也沒有打算叫醒。
或許是因為李十一根本不需要幫手,因為他要做的事情從來都是隻要他一個人便是可以做到的。
素白色的圓領袍在月下顯得格外的悽清,他永遠一個人地走著。此時的他毫無醉意,他沉默著,每一步都踏得格外穩重。
他在做事所以他變得十分穩重且謹慎,他的腰間掛著一把橫刀。
“哎,該換我來了。”
花奕寒瞬間驚醒,他的手依然被綁著,但此時他已經沉默了起來。
他在等待著。
“慣例先看看裡面的人還在不在。”波斯人道。
原來亥時的時候他們就會換人來看守著這個地方,而花奕寒就是打算利用這個機會來逃出這個地方,他果然很聰明他從未放棄逃出這個地方也從未想著等待誰來幫他逃脫。
那麼李十一在亥時從酒樓中出來又是為了什麼?
“喂,起來!”
兩個波斯人開啟門進到裡面,一個波斯人手上提著一個燈籠進來。燈光照在花奕寒的臉上,花奕寒的臉雪白一片,他的眼神是一種仇視殺戮的眼神。
他緊緊地盯著提燈籠的波斯人,波斯人被嚇得退後一步。
這時,另外一個波斯人道:“怕什麼他此時xue道一早就被點住了。”
“哦哦,也對。”波斯人道。
“喂,老實地給我坐在這裡!”波斯人不客氣道。
接著,兩個波斯人便轉身準備離開。
“喂,我問你們一個問題啊。”花奕寒壓低聲音道。
一個繩索被解開的聲音。
“什麼問題?”波斯人道。
“迷藥終究是有它的消散的時候,所以這些菜是不是就有迷藥摻雜在裡面呢?”花奕寒道。
“你...”波斯人道。
“點xue功確實很了得,但我們一刀堂正好也是會那麼一點解開xue位的武功。”花奕寒道。
“難道...你已經解開了xue位並且沒有中迷藥。”波斯人害怕道。
“沒錯,就在剛剛我解開了繩索。”花奕寒道。
“嚓——”
花奕寒的下手如此快速,他拔出波斯人的彎刀接著快且狠地斬殺了這兩名波斯人,並且做到不發出一絲聲音。
花奕寒關上門並且用鎖鎖上,他看著屋外的月亮。他在屋內坐了許久也就只能看著月亮,屋外的月亮永遠是比屋內的要美上幾分,但如今他還需要逃出這個教寺。
教寺有不少的守衛,花奕寒手上還拿著剛才從波斯人身上奪來的彎刀。
花奕寒小心地躲開了許多守衛,此時他只想著逃出就算他的刀此時還在上次與花奕寒對殺的人手裡,但此時他還是打算先逃出再回來。
“哈,你自己逃出來了。”一個突兀的聲音傳入花奕寒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