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到了。”花漫天不慌不忙地說道。
花漫天與李十一一樣,他們的手上都拿著一個酒碗,酒碗上面自然有酒。
他們過得很瀟灑,他們趕路用馬車幾乎沒怎麼下車走動。
海州不似其他大城鎮那樣子,擁有很多百姓在此居住有很多的商鋪,在這裡生活雖是沒有長安城或者揚州城那般的奢華,但依然能夠過得十分輕松自在就如葉笑南的生活一樣。
“這裡很少人。”李十一道。
李十一左手拿著酒碗,接著緩緩將酒倒入嘴中。他的神情依然冷漠,他似乎很難有太大的心理變化,人生總是會冷淡地過著。
葉笑南則是不會如此,至少葉笑南比李十一多朋友。葉笑南也比李十一過得簡單,葉笑南往往醉倒在酒樓前,而李十一卻不然李十一或許會在酒樓之中醉酒,但是他依然是會瀟灑地離去。
“你可否有留意這街上多了不少人。”李十一繼續道。
“多了什麼人?”花漫天道。
街市上確實有幾十人,他們十分正常因為與其他城鎮的百姓一樣,他們只是在街市上購置想要買的東西罷了。
但是李十一還是看穿了些東西。
“亥時,亥時。”破屋內一個被繩索緊緊綁住的人念道。
他盤坐在地上,地是石磚地就連席居也沒有,這個房間實是破舊。直欞窗的餘光照到那個人,那個人抬起頭看著直欞窗。
他散著發面上沾上了不少泥土,身上也有著許多傷。但是他的眼神依舊如他的性格一樣,他的性格永遠那麼堅毅,不然他也不會如此堅強地活下來。
他的手使不上力氣,這是因為他被強行喝下了迷藥,這種迷藥不會令人眩暈卻會令人全身失去力氣。他的xue位也被點上了xue道,這種點xue法不似中原點xue法更似是波斯異族的點xue功。
他已經綁了5天也在江湖中消失了5天。他並沒有瘋相反他變得更加清楚了,他對自己的刀法有了新的體會。
縱然他的刀早就被綁住他的人收繳了。
但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研究刀法與逃跑的方法,他如今想必已經想好了方法只差有機會了。
當他想到可以脫身時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強,他要撐下來回到一個人的身邊守護著她。
他就是花奕寒。
“吃!”一個身體長滿長毛的人喊道。
他的面相一看便知不是中原人。而且他的外貌、口音和穿著就已經說明瞭他不是中原人他更似是波斯人。
“哼。”花奕寒道。
花奕寒低下頭吃著碟裡的食物,食物很難吃令人難以咽得下。若是葉笑南見到這種食物他絕對會忍住不吃,但是花奕寒為了逃脫出去他還是隻能吃下這些難吃的食物。
波斯人看到花奕寒已經吃完後就把碟子拿出去再鎖上門。
花奕寒看著那個上了鎖的門,此時他的眼神已經告訴了所有人——他將要逃出去。
“亥時。”李十一道。
李十一側躺在席居面上,他的手依然拿著酒碗,身前放著三壇酒。他一來到海州便是繼續喝著酒。
“所以,李兄你來到這裡是為了喝酒?”花漫天道。
“不,我在等機會。”李十一道。
他確實沒有什麼可以做的事情,於是便只好在酒樓內喝著酒嘴裡唸著“亥時”。
睡意漸濃,日已落山。
明月高掛在空,把酒者對月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