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我也沒資格教訓赫連。
居然想為了一個連名字都不清楚的女人溜進從前任職的公司偷鎖,我也變得十分缺乏常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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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我住進赫連的房間後,將近一星期的時光流逝。
由於我和赫連白天都會出門,一直過著只有晚上睡覺時碰面的古怪生活。
不過相處一週下來,連對方的名字也不知道畢竟不太方便,我們互報了姓名。
那傢伙的全名叫赫連謹。
令人驚訝的是她也和我一樣,不在是學生,除此之外?,那傢伙早就已經畢業了,用通俗的話來說,純粹是個天才。
剩下的,我一無所知。
赫連喊我諸葛,於是我也喊她赫連。她本人不喜歡別人以姓氏相稱,但是我實在無法直呼她“謹”。
理由很簡單,只因為我沒有這麼深的覺悟。
我不願與遲早必須水遠分別的物件太過親近。
一旦直接叫她叫“謹”,我一定再也無法離開這名少女。
我不知道哪天會被警察逮捕,這種關係只會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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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你沒有女人嗎?”
某個一如往常的夜晚,赫連盤腿坐在床鋪上毫無前兆地問。
赫連的問題總是來得如此突兀。
“女人……要是有的話,我又怎麼會跑來這裡。”
“這樣嗎,你長得明明很有女人緣啊。”
“被這種不帶感情的口氣稱讚,我也不會開心的。再說,我已經在女人身上吃夠苦頭了。”
“——喔,為什麼?”
大概是產生了興趣,赫連探頭望著躺在地上的我。
從躺在床邊的我眼中看來,她只探出頭的模樣十分可愛。
“你是同性戀嗎?”
……我撤回前言。我居然認為這傢伙可愛,肯定是一時迷惑。
“怎麼可能。我只不過覺得麻煩罷了,實際交往的經驗不怎麼有趣。”
話說回來,我本來不太喜歡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