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呢,謹。”
向著帶有一絲疑惑而扭臉轉過來的謹,我一本正經的提議到。
“不應該說解決掉吧,謹可是女孩子啊,這種說話方式可得改改了,女孩子可不得這般粗魯。”
“.........”
謹有些生氣的的別過頭,口中滴咕著。
“煩死了,那是我的自由。”
或許是對於女孩子這個詞有所反應吧,因為一直以來謹所做的事,我想,一部分是受了赫連城情感的影響。
應該說,謹對於女孩和男孩的看法都是一樣的,在她眼中,男孩和女孩不過就是一種會動的生物而已。
想必正是如此,她才會活得如此懶散和簡單。
“對了文亦飛,聖域中的風魔使又是怎麼回事?聖域是什麼地方?”
大概是此刻,謹突然回憶起了白天於芳說過的聖域,原本我還納悶,她這般能與於芳聊得不亦樂乎,想必也定是知道聖域和風魔使的事。
所以也就沒有解釋的必要。
然而此刻,她竟突然問起,或許是此時,她才忽然對著這個東西產生了興趣吧。
畢竟謹,從來都是對著什麼都懶散得漠不關心的人,就連如今上班的醫院,似乎也已經半月都沒有去過。
“真是沒辦法呢,謹,難道還不知道聖域嗎?”
我竟然有些興奮,謹會主動的向我詢問關於這些的問題。
“不知道才會問你。”
“上次我曾經跟你說過,這個世界存在很多的異能者,各種各樣,千奇百態,曾經擁有異能的異端者便成立一個自稱為“聖域”的組織,其中還存在擁有著不老不死的異能者,按照我們在珈藍社的資料中得知,聖域之中,曾經有兩個異端首領,一個稱之為白魔一個為黑魔,後來卻不知道什麼原因,黑魔離開了聖域,如今在現世製造事件的大概都是白魔派來的風魔使。”
“他們製造事件,到底出於什麼目的呢?”
細細的聽著我敘述聖域的資料,似乎激起了謹的興趣。
“不知道,我們永遠也不會知道,他們心裡想的什麼。”
“......我想,大概是身體裡那股遺傳血液帶有的衝動吧,就如我一樣,文亦飛,我的異能,並不單單只是預知未來,在赫連家,還存在著一個幻想殺手的異能......其實......”
實在是沒有想到,我先前的猜測到底還是成真了,謹確實已經覺醒了幻想殺手的異能。
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態勢,我想,她大概也是不想讓我知道,她的異能已經在無意識的契機之中覺醒了。
畢竟幻想殺手,對於謹來說,是個令人厭惡的異能,她不但要壓抑住那異能帶來的負面影響,還要抑制殺人的衝動。
記得謹說過,她並不覺得她自己是個超越者的存在,而是個異常者。
這樣的謹,總是讓人越發的心疼。
我想,那兩年前的記憶,她大概也要馬上想起了吧......
已要入秋的天氣開始變得微涼,微風從公寓的陽臺輕輕吹了進來,輕卷著窗邊的灰色窗簾一陣搖擺。
謹從來沒有關閉窗子的習慣,當然她的公寓裡,也從沒有鎖門的習慣。
說到底,如此簡單的房間空無一物,對於如今已經覺醒了幻想殺手異能的謹來說壓根就沒有鎖門的必要。
然而對於女孩子來說,到底總是有些讓人放心不下,謹雖出生劍道和醫學世家,然而再怎麼強,女孩子依舊還是女孩子。
樓下的公園還有小孩子在戲鬧著,謹靜靜的躺著,沒有再說話。
彷彿亦是靜聽著這世界的各種微妙的動靜,讓乾枯的靈魂受這點點喧鬧的聲音來感受到自己還活著的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