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地球原住民之所以將這種猴子命名得如此兇悍,是因為他們確實很兇悍,無論長相還是性情,所以這是一種能夠顧名思義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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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對這種猴子的稱呼,相較於原住民就要直白得多了,人類叫他們鬼猴,這大概是一種更加直白,也更加能夠顧名思義的稱呼。
剛才間不容髮的時刻,關於那隻忽然出現的怪物猴子,安德魯仍然在心中閃過了很多念頭和可能,其中一點,就是那個跟玉帝有關的傳說。
關於玉帝所養的那隻變異猴子是否存在,人類學者爭論的眾多論點裡,其中一點便是無論在人類的記錄或傳說中,還是新地球原住民的傳說裡,關於那隻變異猴子的記載都是絕無僅有的,並且僅僅只是傳說。
即是說,無論小短裙原住民也好,人類也罷,除了那個傳說之外,還從未有觀測到過,鬼猴這一物種有變異的記錄。
也正因以上,關於那個神奇傳說的真實性,一直都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能夠將其支撐起足夠的可信度。
然而,無論歷史上各種人類和原住民學者間,種種猜測和論點到底如何,剛剛發生的事情,卻分明在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訴著安德魯一件事情,那就是不論剛才那隻怪物猴子是不是傳說中,玉帝所養的那隻變異猴子,但這個世界上,或者說新地球上,確實存在著這麼一隻變異的猴子?
安德魯此刻的發現中,最駭人之處,無疑還是那隻怪物猴子堪稱恐怖的實力,那確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怪物。
對於此刻的安德魯來說,是否在心裡讓那隻剛剛出現的怪物猴子,去契合那無人能夠證實的傳說這一點,他其實有一些屬於自己的疑惑,因為他剛剛在神識中看到的那隻猴子實在太大了。
是的,那隻猴子太大了,字面意思的大。
將近三米高的變異猴子,即使在有記載的變異生物,與原生物差異極大的新地球上,身高不過半人的鬼猴,能變異成這般模樣,恐怕也多少有些太過不可思議了,正因如此,安德魯才忽然不太敢肯定這件事情。
思索並防範著這件事情,並下意識環視四周時,安德魯忽然意識到另一件很棘手的事情,那就是呂喦墓已經找不到了,因為呂喦墓已經在他和朱蒂絲的戰鬥中,被能量波及,失陷於戰鬥留下的深坑中了。
見鬼,這可真是讓人頭大啊,這怎麼跟老大交代好呢?
這一刻,安德魯忍不住如是想著,雖然在此之前,無人機傳回的畫面裡,呂喦墓就已經被人挖開了,棺材中也早已空無一物,可他仍是忍不住這般想著。
當然了,想歸想,但這其實也是一件無可奈何的事情,按照安德魯和朱蒂絲旗鼓相當的實力,以命相搏的戰鬥中,他們都是不可能為了保住呂喦墓不被摧毀而收力的,因為一旦他們這麼做的話,被摧毀的就會是他們自己。
呂喦墓已經找不到了,所以此行能夠回覆任務的事物,恐怕也只有無人機回傳後,已經儲存起來的那段呂喦墓被挖開後的畫面了,想到這裡時,安德魯又忍不住開始思考起另外一個問題來。
到底是誰挖開了呂喦墓。
安德魯首先排除了朱蒂絲等人,因為他能夠感覺得出來,從操控無人機進行探查,到互相用無人機進行反偵察,朱蒂絲等人的行動軌跡,都和自己高度相似,這基本能夠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呂喦墓已經被挖開這件事情,對朱蒂絲等人來說,應該也是一個意外。
排除朱蒂絲後,安德魯又忍不住想到了那隻猴子。
雖然覺得一隻怪物般的變異猴子,好似並沒有理由去挖開一個人類墳墓,但安德魯此刻並沒有頭緒去懷疑其他人。
百思不得其解中,安德魯又選擇暫時放棄了對於這件事的臆想,因為他必須聚焦眼前,他此刻必須思考很多其他的事情。
就在安德魯將注意力聚焦眼前時,詭異而又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因為那一刻,他忽然意識到,不知何時起,自己好似陷入到了一片虛無之中?
對,虛無,純黑色的虛無。
那一刻,安德魯心頭莫名一顫,一絲恐懼的思緒,恍然閃過了他的腦海,因為那一刻,他眼前沒有了撞擊的拖痕,沒有了戰鬥形成的巨坑,應該說,那一刻,他眼前沒有了一切,只有一片虛無,一片純黑色的虛無。
這恍然陷入的黑色虛無,讓安德魯呼吸霎時有些紊亂,在他內心深處,一種不止一次出現過的恐懼感,再次縈繞在其心頭,那是一種每次使用巨獸之力後,都會產生的恐懼。
事實上,這樣的異象和恐懼,在多年前第一次觸碰到巨獸之力時,就已經在安德魯的腦海和內心中產生過,也是從那一刻起,他就一直認定,巨獸之力和湖中劍,是纏繞潘德拉貢家族的一個詛咒。
這一刻,安德魯好似忽然明確到,大概剛剛對巨獸之力的借用,讓他又一次引發了某些異象。
對於安德魯來說,這些異象最可怕的地方就在於,當他每次陷得足夠深入,深入到某種程度時,他都會有一種感覺,他會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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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變成另外一個人,那是一種恍似來自靈魂深處的轉變。
每次感覺自己“變成”那個人時,安德魯心中,都會莫名湧起一股睥睨天下的即視感,那一刻,自己曾經在乎的一切,好似都會變得淡漠,又或者說,那一切好似都會變得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各種幻象,那是一種君臨天下的,讓人著迷的幻象。
是的,令人著迷,因為除了以上之外,那種幻象還會讓安德魯感覺自己變得前所未有的強大。
試問,在絕對的力量誘惑面前,又有幾人能守住本心呢?
然而,安德魯可以。
至少目前為止,安德魯還可以,因為他有太多不能忘卻的事情,這些事情讓他無比抗拒著那種被人取代的感覺,雖然他自己也能夠意識到,近些年來,自己對那份幻象的抗拒力好像越來越弱了,但他仍然每次都能從幻象中脫身,儘管這件事情對他來說,也已經顯得越來越困難。
這些事情,安德魯極少跟人說起過,原因很簡單,因為根本沒有人相信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