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群人已經走到涼州城門口。
舉目望去,涼州就在那邊。
進?退?
這幾乎沒有絲毫考慮的餘地。
進,將是更大的舞臺。
退,只能龜縮銀州。
他淡淡道“進去吧!”
“錚兒!”
“劉兄!”
兩人齊齊色變看來。
劉錚呵呵一笑,看著旁邊剛剛大傷初愈的姜軒,問道:“小軒子,此時該當如何?”
姜軒這幾天,一直都不敢跟劉錚說話,心中有愧,那瓶尊皇原漿,價值連城,卻為自己療傷,毫不猶豫拿了出來。用鄭月茹的話來說,劉公子對你嚴厲,是因對你有著莫大期望,實際上極為疼你,你當耗子尾汁……
姜軒深深吸了口氣,抱拳道:“公子,姜軒有一計……只是。”
劉大豪急了:“你這渾球,只是什麼,趕快說來!”
“只是只是……”
姜軒滿頭大汗,甚至帶著哭腔,不管劉大豪和鄭月茹如何逼問,就是不肯說。
劉錚哈哈大笑,看了姜軒一眼,喝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你小子何時如此優柔寡斷了?記住,以後不可如此!”
說完這話,劉錚就從兜裡,拿出那根涼州府弩箭來,猛一咬牙,狠狠扎入自己胸口之處。
“錚兒!”
“劉兄!”
劉大豪和鄭月茹,嚇了一跳,不知劉錚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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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痛啊!
劉錚捂著胸口,咬牙切齒,道:“將我抬至涼州府,看他陳平如何辯說!”
鄭月茹嬌軀一顫,心痛至極,這才知道劉錚的意思,再看姜軒時,後者頭都不敢抬,只是看著劉錚的眼睛裡,已經有淚珠在打轉。
……
此時。
涼州府。
人聲鼎沸,陳平坐在最高處,冷眼看著下面這群人。
每年,春節一過,涼州境內的這些縣候,都會來到涼州府述職,向太守彙報這一年的工作,因路程不同,古代交通狀況,所以這些縣候,州候,大多在初三至初五這幾天到來。今天正是初四,讓陳平驚訝的是,今年的這些縣候,再也沒有拖拖拉拉,破天荒都提前一天來到涼州府。
至於原因……
“大人,那劉大豪著實可惡啊,我克州望族諸多,聽聞有此事,紛紛上表,讓我克州公示收支,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