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後,連策為她換上了幹淨的睡袍,帶著清雅的木質香,她今晚整個人都被浸泡到木質香裡,當了回香珠子。
“先別動,讓我看看。”
雲浸清醒過來,問:“看、看什麼?”
連策神清氣爽,似笑非笑地睨著她,“你說看什麼?乖,我看看腫了沒,我幫你塗藥。”
她才發現,在她昏昏欲睡之際,他已經拿了支不知道是什麼成分的藥膏。
雲浸嚥了嚥唾沫,把自己往被子裡縮,“你、你怎麼準備這麼齊全?”
連策解釋:“本來沒想這麼早……是我情難自抑。”
雲浸害怕:“我可以自己來。”
連策分寸不讓:“不行。有視野盲區,會照顧不全,你聽話,藥該塗的。”
雲浸漲紅臉,眼滾燙,“都怪你。”
連策自認:“對,都怪我。寶寶,我們先塗藥好不好。”
雲浸垂眸,算了,別跟自己身體過不去。
她閉眼,躺平,滿臉無欲無求。
連策眉心一動,開啟蓋子。
“腫了,好可憐。”說著憐惜話,雲浸卻未從他的眼神中看到憐惜的態度,相反,他的眼神裡還有種不滿足的遺憾。
“?”
“你變態!”
連策笑了,“阿浸第一天認識我?”
雲浸一邊默唸清心咒,忽略酸軟酥麻的怪異。
白色的藥膏混合著她身體裡怪異的反應,讓她大為羞恥,她忍不住扯過另一隻枕頭,把臉埋在枕頭裡。
柔順黑發淩亂地攤開,連策動作一頓。
第二天醒來,雲浸在床上睜著眼睛看向天花板,待眼睛清明,她動了動身子,“嘶——”,全身痠痛。
“醒了?有沒有不舒服?”連策聲音喑啞,一手緊箍著她的腰,雲浸是側躺的,此刻能感受到背後的觸感……
“抱歉,是正常的生理現象,我無法控制。”連策說著君子話,做著小人行徑,身子往她的方向移了移。
“……”
“不舒服,痠痛。”雲浸開口,聲音都沙啞了,意料之中,畢竟她昨晚唱了一晚上的歌。連策揉了揉她的腰,等彼此相貼的地方生了熱,他才放開。
雲浸瞥他一眼,翻個身平躺著,在他的目光中掀起衣服下擺,暖白的肌膚布滿了紅痕,看得連策眼神一暗,偏雲浸不知死活,朝他撒嬌:“你看,都紅了。”
連策盯著她裸.露的肌膚看了幾秒,直勾勾的眼神讓她心下發顫,忙把衣服放下,連策制止她的手,語氣不正經:“我幫你舔舔,就消了。”
連策真的很可惡。
雲浸在心下咂摸,便也來勁兒了。她朝他方向轉身,繃緊腳趾頭,心髒怦怦跳。
她盯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是嘛?你真的只甘心,”說到這,她突兀地停頓,修長白皙的手指拂過他的唇部,眼底戲謔,“不做其他嘛?”說著,她忍住羞恥屈起腳,想了想,半途停下,改為屈起膝蓋……
連策低喘一聲,雲浸竭力穩住聲調,睫毛顫抖:“你就不想……不想這樣嘛?”
“你消停點,再這樣,我讓你……”後幾個字被他無聲碾過,卻比直白出聲更令她心顫。
連策在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