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久到雲浸大腦一片混亂,她的瞳孔微微有些失神。
她整個人都被他掌控著,男人低喘著,是很性感的聲音,她被撞.碎在黑夜裡,點點灼熱,片片潮濕,時不時烘烤著她。
“嗚——”雲浸顫抖著聲線,哭腔明顯。
說不了話了。
但沒關系,連策知道她的意思。
“寶寶,我和你一起。”她的雙手被舉過頭頂釘在黑色的床單上,而男人寬大的左手是情鎖,牢牢的,滾燙的,也緊緊的。
連策剩下的右手用力扣著她的細腰,他就著這個姿勢,灼熱的嘴唇貼上她的耳垂,憐惜地磨了磨,善解人意道。
“連策——”雲浸舒服得胡亂搖頭,手指蜷縮著又伸展,往複幾次。
男人聽到她的催促,改變了掌控的力道和頻率,狠狠發力後,最後停頓了幾秒,臉埋入雲浸的脖頸處,與此同時雲浸忍不住尖叫出聲:“啊——”
不知過了許久,男人才從她脖頸處抬起臉,此時雲浸臉上似被暴雨突襲般,雙眸變成了掛雨的三月桃花,雙頰像流動帶濕的裸粉卡布奇諾,雙瞳虛虛的,映出一個破碎的人像。
她低喃,撒嬌的春水調:“我討厭你……”
連策剋制著洶湧灼燒的欲.望,只道出了不能束縛住的傾巢愛意,“寶寶,阿浸寶寶,我好愛你。”
一邊說一邊溫柔地吻去她臉上的淚水。
“唔——”再也忍不住,她咬上了男人的肩膀。“嘶——”這種程度,這種場合的痛,怎麼算痛呢?只不過為了討心上人開心而無意義地發出一聲痛音。
其實,是爽的。還想,讓她多咬幾口。
“老婆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可愛,可愛死了。”
叫完“寶寶”,又叫“老婆”,得寸進尺已經不適用於連策。她沒有哪一刻有這麼清晰的認知,連策真的很會說情話。
字字句句,熨帖她心。
一句“老婆”比幾句直白的情話讓她心神震顫。但同時她又不得不承認,她無法抗拒這種帶著愛戀與情.欲的親暱,她是喜歡的。
胸前肌膚滾燙,濡濕,帶著微麻刺痛,她無法道出此刻的感受,她覺得她像被人操控的木偶,只是比木偶多了人間慾望。
連策的葷.話張口就來,咬著她耳朵,逼她重複他的惡趣味,最後又不滿足,說:“寶寶,這裡又沒有人,可以叫大聲點。”
“你別太、太過分!”雲浸一巴掌呼在他手臂上,“啪”的清脆一聲,好半天她才發覺是她的巴掌聲,哪知連策抓住她的手,親她的手指,最後又把她手指放入口中,舌尖掃了一下,留下潮熱溫軟的觸感。
“啊啊啊,連策!”雲浸全身發紅,說不清是羞赧還是氣憤,只能將自己的手指從他口中移出來,“再這樣,我下次就不和你睡了。”自以為使出了殺手鐧,但心思活絡的男人貫會鑽空子,他說:“那我和你睡。”
她氣急敗壞:“不許!”
“反對無效。”連策吻她耳垂,語氣委屈,卻不忘在她耳邊喘:“你都沒叫我。”
雲浸翻了個白眼,重重喘著氣,“我剛剛叫的狗?”
“我說的是,你該叫我老公,或者叫我……哥哥。”他垂眸看她,身.下動作從無半分停滯和輕緩。
雲浸偏開臉,卻被他再次掐著下巴轉回來,“不乖,罰你。”
她的身體忽然緊繃,像遊魚般顫抖、擺動,幹涸的棲所很快被一陣一陣有力度的熱流湧滿,反差感太大,她雙眼控制不住微微向上翻,有些失神。
她身上的男人低垂著眼眸看她,一滴汗從他的喉結滑下,滴到她布滿紅痕春.意的胸前,帶著春花潮濕般的風味。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知重複的邊界是什麼,彌天蓋地的情.欲朝她襲來,喘息聲一重又一重撞上她耳朵,鐐銬一般緊鎖住她的神經。
“哥哥……哥哥……阿策——”她自甘落敗。
體內又脹又滿,終於兩人忽地一滯,喘息聲此起彼伏……
做完後,連策抱著她去浴室洗澡,雲浸迷迷糊糊半閉著眼,任由連策把自己當個娃娃一樣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