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鴻達哈哈大笑:“好,真好。”
“恭喜父親武功更進一層。”
李鴻達將劍收回,隨即吩咐李錦容道:“等到我與翁鵬舉見面後。我要舉辦答謝宴,你去發請帖吧。”
李錦容應道,轉身準備去辦,卻又被李鴻達叫住:“對了,你去跟廣溪說,辛苦他了。這次與九華派見面,就讓他陪著我去罷。”
李錦容身形頓了一下,應道“是。”
“你最近盯緊明沅芷和夏淮清的行蹤,若是有他們新的行蹤,及時告訴我。”
仙浮林,青山派。
紀令還沒剛剛接到夏淮清的回信,大門便被一個彪形大漢撞開。
“紀令,我回來了。”此人卻蓄了一臉胡須頭發淩亂,不仔細看倒是有三四十的樣子,仔細看才能從毛發中看出些許眉眼和樣貌,能看出他的年齡才能年齡尚小。
他大大咧咧往紀令面前一站,粗獷豪放的氣質盡顯。
他一路風塵僕僕,一回來將紀令面前的茶杯內的茶水一飲而盡。
紀令看著被面前人喝過的杯子,一臉嫌棄“秦元!你想喝水就自己倒!”
被稱為秦元的男子咧嘴一笑:“紀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對了,有夏淮清的訊息了嗎?”
紀令擺了擺手中的信,示意自己已經收到了來信,隨後問道:“你此次調查事情的如何?那宗滅門案有找到真兇嗎?”
“有!夏淮清果然說得對,這殺人的真兇根本不是什麼羅剎宗,竟然是縣城的上任縣令。我已經將證據全部找到,老縣令已經被關進大牢了。”秦元往旁邊的凳子上大刀闊斧地一坐,將調查做的筆錄和證據從包裹中掏出,“我還以為夏淮清框咱倆呢,誰知竟然是真的。”
紀令皺了皺眉:“那羅剎宗也是魔教,幫魔教洗清汙名對咱們有什麼好處。”
秦元思維簡單,不像紀令那版想的那麼多,他只笑呵呵道:“我看這夏師兄,定是暗戀女魔頭,不然為什麼拉著咱倆,隨便成立了個門派就來打武林大會。我看他奪得武林盟主的全部目的,就是為了調查來洗清羅剎宗的汙名。”
紀令聽不得這話,一邊說著不可能,一邊開啟手上夏淮清傳來的密信。
秦元湊上來一看,什麼來著,果然他倆之間有點什麼。”
看著紀令默然無語的樣子,秦元也不想觸黴頭,誰不知這他這兩兄弟,夏淮清冷漠如冰雷厲風行,紀令看起來溫文爾雅,實則一點就爆,他們能湊到一起,全靠上天和緣分啊。
秦元退了兩步開溜,“紀令我證據給你放著了哈,你記得將澄清。我明天就去調查下一個案子。”
又過了幾日。雲海派內。
翁鵬舉帶著人來到雲海派,便是見到雲海派內一派喜氣洋洋的樣子。
“這是真的恢複了?”翁鵬舉心中嘀咕。
此次他來,還是心存試探之意,這李鴻達這些年武功都沒恢複,怎的最近突然就恢複了,前一陣五大門派開會之時,他還面如死灰,現在竟然要生龍活虎地要和他談合作,他自然要前來看看。
剛進去通報過後,翁鵬舉就見李鴻達意氣風發地出門迎接他。
此時李鴻達這個狀態,和之前截然不同。
翁鵬舉頓時換上笑臉,賀道:“聽聞賢侄說李兄已然恢複,今日一見,更超當年啊。”
李鴻達大笑,多年的憋屈在這一刻揚眉吐氣,“翁兄快請。”
進到內屋後,翁鵬舉開門見山問道:“不知李兄刻意請我前來,所為何事?”
“翁兄,九華派久居飛鷹教之下,你可甘心?”李鴻達銳利的視線投在翁鵬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