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弦佩道:“人這麼多,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下動手呢?會打擾到別人吃飯的,等出了酒樓找個人少的地方。”
許逐點點頭:“哦,好。一會我去綁了他。”
有人敲響雅間的門,跑堂端菜上來道:“菜已上齊,客官慢用。”接著關上雅間的門出去了。
長孫弦佩用扇子點點對面的座位:“坐下,先吃飯。”許逐聽話的坐過去。
等吃完飯,長孫弦佩從小窗裡看,殷驕還在大堂裡吃飯。
許逐搬了個椅子過來,長孫弦佩坐在小窗邊,撐著下巴等他吃完。
又等了許久,殷驕終於吃完,僕從擁護著他往外走。
長孫弦佩也帶著許逐出了酒樓跟上去,跟著殷驕走到拐角的處,長孫弦佩從殷驕身後叫住他:“殷少爺。”
殷驕回頭看清楚來人,兇狠道:“是你!我還沒去找你,你倒自己先送上門來了!”
“自從上次你搶了我的座位,我每次出門都多帶許多人出門,就是為了在碰到你給你一點教訓!”殷驕指著長孫弦佩對扭頭身邊的僕從說:“你們一起上!”
那一堆僕從一擁而上,長孫弦佩站著沒動,許逐幾下把那堆僕從打得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殷驕擱著一堆人與長孫弦佩對視,長孫弦佩眉頭一挑,殷驕轉身就要跑,長孫弦佩道:“許逐。”
許逐三兩下跨過躺在地上的僕從,拎著殷驕的後領把人拎回來,殷驕結結巴巴地說:“你……你……”
“我怎樣?”長孫弦佩問。
殷驕心一橫,閉上眼喊:“我錯了!別打我!”
“呵,”長孫弦佩笑出聲,“怎麼現在慫了?”
殷驕緊閉著眼,長孫弦佩也不為難他,“作為賠罪,殷少爺不介意到府衙做客一段時間吧?”
殷驕眼睛睜開一條縫弱弱說:“我可以介意嗎?”
“嗯?”
“不介意!我不介意!”殷驕看著倒在地上的人說:“那他們……”
“自然是回殷府告訴殷小姐一聲,免得殷小姐擔心殷少爺。”
“啊……這多麻煩您……”
“不麻煩。”長孫弦佩打斷他,“我與殷少爺相見有緣,怎麼談得上麻煩。”
殷驕扯著嘴角一幅要哭不哭的樣子,長孫弦佩笑著搖了搖扇子。
許逐壓著殷驕回到府衙,殷家看著頭:“等等,為什麼是府衙?”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長孫弦佩道。
殷驕試探地問:“你……是誰?”
長孫弦佩道:“戶部左侍郎欽差大臣長孫弦佩。”
殷驕垂下胳膊,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大人……我真的錯了,你放過我吧!”
“殷少爺不要緊張,我又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人,只是覺得與殷少爺有緣,請殷少爺在府衙做客一段時間而已。”
長孫弦佩伸手:“殷少爺,請吧。”
殷驕看了看笑的溫和的長孫弦佩,又看了看身後面無表情的許逐,同手同腳僵硬地走進府衙。
長孫弦佩到院子裡說:“殷少爺看哪間空著的屋子合心意,自己挑一間住吧。”
“好,好的。”殷驕看了看,挑了空屋子裡最好的一間。
殷驕走進屋子裡,緩緩關上門,長孫弦佩聽到一聲輕輕的關門聲,接著屋裡似乎傳來若有若無的哭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