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到一半,迪達拉聲音戛然而止,他眼裡迅速浮起吃驚,睡意一下沒了。
面前站著的人居然是朝名禹白。
可手上的動作卻實打實地揮出去了,土屬性的查克拉在黏土間應激般閃爍,心知爆炸剎不住了,迪達拉停滯,忙不迭地叫喊。
“你不要過來啊——”
銀白色的刀光驚鴻破開,地面積雪的反光在這一瞬似被一同帶起飛掠,然後眨眼就超越掉了,唰,扔出在半空的黏土被徑直斬成兩半,氣流偏著,飛向兩側。
“轟!”
完全不弱的爆炸火光升起湮滅在更前方,迪達拉怔地看了會。
“這是歡迎儀式嗎?”
禹小白收起清泓,他站在泛光的白雪包圍裡,兩段凌亂的爆炸甩在身後,頭也沒回。
黑煙一點點瀰漫,片刻消失,恍若隨手處理了件小事,“下次換點新花樣,這個我不太喜歡。”
“……”
一時間,彷彿有千言萬語堵在胸口,迪達拉張了張嘴,念頭中很多種類的開場白講不出來,他就只是覺得,眼前的傢伙好特麼欠扁。
這輕鬆的話語,這寫意的姿態,你走錯地方了吧,迪達拉不禁想到寥寥幾次看過的話劇,越看越不順眼。
用我的爆炸裝帥……嗎的,很藝術,下次我也試試。
“原來是你這傢伙。”迪達拉緩了緩,說道,“不好意思,因為太驚訝了沒收住,沒炸死就好。”
好耿直的解釋。
禹小白聽了不禁虛起眼,敲個門就動手也太過分了吧,儘管選在大清早砰砰砰騷擾並且不出聲是他故意的。
如今忍者大陸的角落裡,存在著腦子裡只有怎麼爆炸的叛逆青年,還有另外個玩人體傀儡的,兩個不安分的因素,這麼想他是來對了。
不過,迪達拉會出現在這處土之國的據點禹小白起先是沒想到的,沒有到處亂跑惹禍而是來找蠍了麼,正好。
他端詳一遍對方,順勢朝裡邊看到了沒怎麼變化的屋內陳設。
“其實我沒想到你會在這……最近過的,可以吧?”
禹小白再次瞅了眼迪達拉身上的睡衣。
“啊,前段時間的事情,等會再說吧。”迪達拉答道,擺擺手,“但是朝名禹白你不準再在清晨吵我!給我記住。”
冬天氣溫低寒,其他時段就算了,早間的被窩裡外可是兩個不同的領域,非特殊情況觸犯不得。迪達拉想起這茬,表情兇惡了些,警告一番,這可是蘊含代表著蠍哥的怒火。
一陣冷風颳過,迪達拉縮手地退進屋子,他凍得記起來還沒跟蠍彙報。
轉頭一喊,“大哥,事情跟預料的不太妙!”
咋呼呼的表現理所當然地遭到了前輩的劈頭蓋臉的呵斥,蠍的聲音從另外一邊傳過來了,“你怎麼回事?我說了教訓不是爆炸,是不是血和殘肢都濺到屋子裡了?”
“混賬,今天不洗乾淨……”
“不是啊,那個,敲門的人是朝名禹白!”
那邊陡然沉寂了幾秒鐘。
“喂,禹白。”迪達拉被罵習慣了,毫無自覺,向禹小白攤開手,“你應該和鼬在一起吧?首領死了你知道不,組織亡啦。”
“呵呵。”禹小白點頭笑笑。
捋了捋翹起的頭髮,迪達拉聳肩,再次回身時,立刻嚇了一跳,蠍已然儀表完整站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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