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乾脆低頭無視對方,吃東西,為什麼好像提不起勁了,人有時候就是會感到疲憊啊……他以前是不是也有過類似的感慨?
“前輩,我的視力無法依靠外物恢復的。”鼬嘆氣道。
“啊,哦,那你當我沒。”禹白消停了。
然而只是一會,禹白起了縝密的好奇心,“那你的度數,會不會看遠一點的東西,就變得人畜不分了?”
“人畜不分……”鼬忍不住唸叨了一遍,勾起嘴角,“沒有那麼誇張吧。”
禹白舉起一根手指,“這是幾?”
這算一言不合玩起遊戲了?鼬眼皮跳起來,“前輩……”
“這是幾?”禹白不依不饒,身體後傾手舉得遠了些,變成三根手指,“不就是人畜不分!”
“三……不是,不要做這種幼稚的事。”
“我測試你到底知不知道,怎麼是幼稚。”禹白大義凜然地著,靈機一動,輕咳一聲,“吶,做個遊戲,我舉起一根手指代表‘忘’,兩根手指代表‘情’,三根手指代表‘水’……”
“這是為了兼顧你反應能力和視力,兩相結合,不定會對你的症狀有奇效……”
鼬聽著眼前這貨一本正經的胡襖,扶額,有點頭疼。
“準備好了嗎?”
“應該吧。”任誰都聽得出其中的敷衍,他抹了把臉,變回高冷,然後敲了敲桌子,扭頭對櫃檯的方向淡淡地道,“這裡結賬。”
“誒誒等等等……”
到後來禹白沒有把這個有趣的遊戲組織起來,鼬表示不想玩,並作勢欲走,他只好放棄。前車之鑑證明鼬的這個決定是對的,幸載躲開了一次惡作劇。
下次找別人玩就好了。禹白默默開始思考下一個可能的合適人選……二柱子?
過了萬花筒寫輪眼對身體負重的話題,又拉拉扯扯聊了些別的,其實的內容也新奇有趣不到哪去,沒有朋友圈微博,兩人就討論下曉組織內部的八卦,五大國的情報,順便比較下手裡劍鋒不鋒利啥的。
店外暗黃的路燈一成不變地照著那段路,桌上盤子的菜在不斷減少,鼬感覺深受萬花筒負重的神經,不是那麼累和疼痛了。
禹白問了對方為什麼會把地點定在稻青城,且咬定是不是就在那時候對他這個前輩產生了崇敬之情,鼬對此概不承認,闡明情況緊急,就隨便選了個兩人之間印象深刻的畫面而已。
“哦。”禹白拖長音發第三聲,“隨便的印象深刻?要不是你幻術提了下,我都快忘了。”
“是嗎。”鼬聽了,表情生硬地不漏破綻,無所謂地回道。
打更的人又在遠處敲起銅鑼,一次話題結束,輕鬆的玩笑被有意無意地收起來,他們肯定不止為了這些而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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