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動靜,等了幾秒,只有一根雜草癢癢地扔在臉上。
“快點睡覺。”
得不到回答是可以預想的,對此真衣甚至連心裡“你怎麼現身在火之國,消失的那段時間在幹什麼”的疑問都放棄了,但是……
真衣從地上抓起一把草就扔了回去,“睡覺!”
夜涼如水。
山野外的夜晚是真的很暗的,除了月光便沒有任何天地間的迴響。
真衣並沒那麼快入睡,她不時眨巴著大眼睛,悄悄往身邊瞧一眼。
其實什麼都看不清,但是人是在的。
身為木葉的正規忍者,不論在何種緣由和情況下,立場使然,都不應該和叛忍如此相處。
其間的道理,真衣是很明白的。
所以她在禹小白趕人的時候相當預設,沒有理由,在嶄新的忍村環境成長起來的她,很難再像從前那樣無知天真,或者無理取鬧了。
但是她覺得禹白哥哥還是那個禹白哥哥。
一句話,一個表情,就又認識了熟悉的人。短暫的半天相處,禹小白跟記憶重疊得很純粹。所以不管外界如何評論過,非議過,別人說兇惡反派就兇惡反派好了,真衣固執地想象了下,禹白哥哥應該是沒有變的。
遭遇衝突時他沒有傷害到老師和隊友,認出她的時候也第一時間不知所措地收住了攻勢,驚訝得說不出話。
也正是得知小隊成員安全,真衣才會鼓起勇氣,撒了謊。
忍者終究是一位位個體,說起來,真衣這個年紀挺容易叛逆的。
……
第二天清晨,兩人都早早地醒來。
洗漱後,禹小白在溪水邊做著伸展運動,透明的朝露散發著清新的氣息,活動幾下拳腳,他發現自己身體重新開始適應以往的節奏還是蠻快的。
真衣也洗了小臉,剛被“吩咐”地弄好早飯,等火燒熟的功夫,就靜靜坐在草地上看傳說中的高手熱身。
“好普通啊,這是保健體操嗎。”
禹小白如果知道真衣的想法,肯定會義正言辭地教導她“循序漸進”的道理,“欲速則不達”的危害。然後,被人盯著總覺得不對,復出的高手忽來興致,對事圈外的女孩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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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木葉忍者,好久沒見,來,切磋下。”
“……”
真衣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竟然沒有拒絕,起身,一個乾脆的擺手動作立在對面,禹小白還愣了愣。
一枚飛鏢就咻地殺來。
“喲呵。”
切磋的結果自然沒啥懸念,禹小白開玩笑性質的話,本意也多是瞭解和指導,持續不長的交手,禹小白放招的情況下,真衣同樣打不過。
看起來柔弱的外表下,身體條件卻並不差,看來在木葉的日子真衣確實走上了正軌,協調性優秀,臨場判斷也準,放了幾個不疼不癢的遁術,嗯,禹小白沒客氣地一拳打散了。
讓禹小白比較意外的是力量,似乎對於放的忍術被不像話地蠻力破掉,很生氣,真衣跟禹小白對接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