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次?”鼬神情動了動,詢問說。
鬼鮫嘖嘖嘴,將幾年前黑市懸賞潛入木葉暗殺的事情說了,鼬聽完臉上看不出表情波動,林中只有葉子莎莎,幾秒後,他低聲說:“一模一樣?”
鬼鮫跳過一根樹幹,擺擺手,“我怎麼知道,我又沒看到他怎麼消失的。”
……
叮鈴鈴,預示一天結束的鈴聲響起,校園的安靜很快從一絲破殼般的響動演化成喧鬧,禹小白從趴著的課桌上直起來,臺上的老師早已一扔粉筆不見蹤影,他打個哈欠,收拾東西。
“哎哎,明天去瀝江你帶什麼?”
“不是說沒有限制嘛,反正吃的肯定要帶!”
“帶不帶化妝品?噓——”
“哇,好好……”
明天便是週五的秋遊,班裡沒有像往常放學那樣鳥獸作散,從鈴聲響起到週末結束都是不用學習的時間,很多男女都留在位子上興奮討論,戰前最後準備,大家互相摸摸底。
兩天一夜,溫泉旅館,這些資訊已經被大部分人所知,各種稚嫩的神態,青春洋溢的氣息看得心理年齡很大的禹小白好不羨慕,可惜這些都跟他沒有關係。禹小白瞧了瞧桌邊的王浩學,那貨見他不去,也找好新的小夥伴在火熱討論panb了。
他和同齡人自然會有不一樣的時候,沒太過留戀,禹小白背起書包出了教室,一路走過校門上公交,汽車咣噹地行駛,路線和往常沒有區別,不過到某個他家附近的站點時沒有下車,而是隨著車流一起駛進了市中心。
今天要具體和張煜潮那位青幫大頭頭談談業務。
“最後一單,幹完收工~”禹小白在靠窗位子上輕輕哼著隨手的調子,時間哼久了一想不對,這貌似和“打完這場仗就回老家娶老婆”的fag很像,立馬就閉嘴了。
秋日裡五點多的天空已經變暗,城市初上霓虹,街巷架橋滿滿地綴起暖色金黃的燈光,禹小白經過這些,車窗和眼睛的兩個玻璃淡淡反射著,滿目繁華平和的燈火是另一個世界難以擁有的。
平靜感受了一會,車廂裡響起到站的提示,禹小白下車走進步行街,匯入燈火的洪流。
張煜潮報給他過一個地址,禹小白輸進手機導航,十分鐘後便遠遠看到了金碧輝煌的招牌。
“金玉門夜總會……”禹小白低念出一個很不樸實名字。
“唉。”禹小白瞅了瞅那高過周圍一圈的大樓,無聲並霸氣地宣示自己的牛叉,有些苦惱,“我說那個張頭頭,商量個事為什麼非要來夜總會這種不和諧的地方,隨便找個咖啡店茶館不就好了嘛。”
禹小白走近了夜總會,金玉門更顯高大上,周圍的建築也全是燈紅酒綠裝修豪華不亮閃閃算我輸的模樣,彷彿誰不弄得有檔次一點就很雞兒丟人是要退群的。
“真的是……”一輛跑車躁動著引擎聲從禹小白跟前經過,不少打扮出眾的男女自信地行走,禹小白輕咳了下,默默整了整自己潔淨的校服,嗯,沒什麼太大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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