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幹了半個月。”主管揮揮手。
“謝謝。”禹小白沒有矯情地接過,道了聲謝。孟斌在吧檯另一邊暗中觀察,他笑了笑,轉身便走。
主管詫異地抬頭,以為還會被問理由,現在卻只有那學生的背影了。
受傷的是青幫下面的人,平日他也能周旋,可今天管這片的青幫大頭目就在樓上,所以不管關不關禹小白的事,都得背鍋卷鋪走人,兩邊面子才都好看。
只是一個兼職的學生而已,換誰都是這樣的選擇。
搖搖頭,他整了整衣服又上樓伺候去。
……
禹小白出了酒吧的門,呼吸口凌晨清爽些的空氣。
他是不是有些多管閒事?可能是有點,但是他隨手扔掉點不值一提的東西,就隨手撿起了對白領女可能重要的東西,即使素未謀面,即使他的過往身心沾染髒水,但這刻做點好事,讓出點積極的位子,生活起來就會那麼不一樣一點。
禹小白慢慢往市中心外走去,掏出張名片。
“看來‘打架吧忍者’要提前上架了,唔,叫張煜潮……”
他撥出一個電話。
……
張煜潮最近心情並不好。
青幫正式開始對沙下社進行行動了,各方面的準備進度都不錯,唯獨他這裡稍微遇到點麻煩。
杜老大讓他進行正面擊潰的沙下社的一擊,換個意思就是什麼陰謀手段,搗空沙下社的計劃都是表面的,儘管現代社會中腦子和運營越來越重要,甚至只要運營的好,一群青銅也能無腦a掉王者,但是傳統的氣勢和手段不能放棄。
他得組織人手跟沙下社的人硬剛一次,拿頭剛的那種。
一開始他想得不錯,聯合其他幾位大頭目的打手,再借點其他幫派的炮灰,剛掉沙下社就可以了。然而那些人都很精,一波表面兄弟,暗地盧本……暗地出工不出力。他明白這是要讓他的親信們去消耗,最後贏了也只是撈個回本。
時間已是星期四,明天就是正式的行動,張煜潮很煩躁,因為看起來明天他不得不帶著自己人馬和一群年輕人打架鬥毆了。
他不是擔心出差錯,而是打架這種事,又不會真像電影裡演的那樣有武功的一個打十幾個不見喘,人一多有底子的練家子一樣得含恨撂倒,他肉疼啊。
眼見進展無望,草草開會完後他就來地盤上的酒吧放鬆下,誰知還鬧出了事情。
“下面怎麼了?”透過單面玻璃,酒吧舞池的場景盡收眼底,昏暗的燈光中,是休息區裡出了問題。
“哎,這群不省心的東西,煜哥你等會,我馬上去辦!”一年紀比他還大的男人頓時面子掛不住,連忙請命下去。
安靜的包廂和下方的吵鬧對比開來,張煜潮兀自想著明天的人手安排,應該過了沒幾分鐘,那主管跑回來了,“煜哥,讓您久等了。”
對方親切地笑道,看到桌上喝完的茶杯,趕忙倒水。
“什麼事啊?”張煜潮象徵性地問了句,說實話他一點興趣都沒。
“小事情,一服務員失手摔了酒瓶,有兩兄弟正巧劃傷,那服務員我已經讓他滾蛋了。”主管用滿不在乎的語氣一筆帶過,“醫藥費我會親自給掃興的兄弟們賠上的。”
“哦。”
張煜潮不鹹不淡地應了聲,表示知道,果然是狗屁倒灶的小事,拜託我很忙的好嗎。
“叮鈴咚咚……”
馬林巴琴的清脆聲音,伴隨震動,他的手機響了。
張煜潮和主管同時把視線投到案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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