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沒你什麼事,滾一邊去。”好事被打攪紋身男異常不爽,見到只是個酒吧服務生,趕蒼蠅似的揮揮手。
“那打擾了。”禹小白看到白領女眼裡流露出的救助,他偷偷眨了眨眼,“這些空瓶我先收拾掉吧。”
兩個紋身男不得不等待,他們老大雖說就在樓上,這家酒吧誰是老闆也是一句話一夜間的事情,不過現在都要講點規矩原則,鬧大會很麻煩,找女人玩正常,但得你情我願,他們現在則是有點越線了。
時間短,想不出什麼趣味方式,禹小白隨便拿起一瓶喝了一半的啤酒,“請問這瓶還要嗎?”
“媽的,長得白白淨淨就不像男人,說話也這麼墨跡,不要拿……”
一個紋身男不耐煩的話還沒說完,另一嗨歌現場的某特邀歌手突然來了段激情洋溢的高音。
“哦哦——”
啤酒躁動起來,液體在商標遮蓋下瘋狂地旋轉,一瞬間就加速到了閾值。
“砰!”
黃色的瓶子陡然裂開,飛濺的玻璃碎片和泡沫液體引來女人的尖叫。
“啊,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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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瓶子怎麼會突然破掉?”
“艹,小子你他媽的……”
休息區的角落亂糟糟起來,那位助攻的男高音過後,也有工作人員和鎮場的黑社會注意到這裡。
“對不起對不起,這實在是太不科學了。”
“科學你麻痺,找死!”
一紋身男渾身是啤酒液體和玻璃渣子,狼狽不堪,雙手更是捂住左眼,血流不止,叫得那是一個撕心裂肺。
另一紋身男被突然情況弄得一愣一愣的,他臉上也沾上泡沫,一個玻璃碎片輕巧地劃開一道細線,血流出來後,他反應過來,下意識就大罵出口,同時粗壯的手臂抓向面前的服務員。
而那服務員也像嚇得一縮,躲開他的一抓,嘴裡說著慌亂的話。說實話他也很納悶啤酒瓶怎麼就突然碎了,音量高到一定分貝會震碎玻璃的道理他懂,可剛才丫的不是海豚音啊?而且幫兄弟找回場子是第一優先,他總不能擠開人群衝過幾十米,上了舞臺打那個歌手吧?
甭管什麼,揍了再說,他起來表情到位地追打,然而那服務員似乎因為連環變故而心態不穩,手裡歪扭,原本收好的空瓶子猛地摔下,他剛好伸拳,嘩啦啦的碎片一下劃出數道口子。
罵聲更盛,這下的響動已經算是事故了,七八個人圍過來,有酒吧制服的,也有同樣兇相畢露的,制住現場,待當地的鎮場小頭目黑哥過來詢問好情況,所有人深深地沉默了。
酒瓶離奇爆炸,空瓶慌亂摔碎,最後兩名孔武有力的大漢全部負傷,而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白領和服務員完好無損。
世上真有人品運氣這回事麼……
這邊鬧得不大不小,黑哥經驗豐富,只留下幾人,其他人去安撫舞廳裡的客人。dj很快會意,調動一喊,音樂再來一波,早已被鼓點打得蒙圈的人們繼續沉浸在燈紅酒綠中。
然而這邊的事情還是要處理的,黑哥有些難辦,幾位老大帶過來的兄弟一臉你看著辦的表情看著他,他正要躊躇開口,主管卻是從樓上下來了。
“怎麼搞的你們?”主管不見如沐春風的微笑,面色非常嚴肅。
黑哥趕緊把緣由一說,主管聽後面色變了幾次,看了看那白領女,又看了看他前幾天剛招進來的禹小白,良久嘆氣。
……
“這是你這幾天的薪水。”
吧檯一角,事態已經安靜,醉酒的白領女被家人領回了家,休息區那張凌亂的桌子已經被收拾乾淨,沒一會便又有不知情的男女坐上去玩骰子。
主管將一封裝進錢的信封遞給禹小白,面色不算好看也不難看。
禹小白內心倒是無所謂,落得被解僱的結果也屬正常,他本來就沒想長幹,平淡接過信封,捏了捏。
“主管,好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