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擺上了七八道菜餚,白氣騰在空中,佐助坐好,看著禹小白從廚房進出,還有最後一道湯。窗外的餘光正傾斜到最後一度角,佐助抓著一雙筷子,面上的冷淡漸漸消融。
“好,這是最後一個。”禹小白弄完最後一道魚骨豆腐湯,非常滿意,光是氣味和色澤就明白這會很鮮美,自己帥氣外表下的內在分又被加上不少了。
洗了手坐到佐助對面,禹小白輕咳一聲,“我回來後先去了火影大人那裡,得知今天剛好是畢業考試。哈哈,還是趕上了……”
禹小白拍拍手,“恭喜你成為一名木葉忍者!”
木葉忍者……是不一樣的詞彙。
佐助聽到了他內心渴望聽到的話,重逢不怎麼負責的老師後的重重情緒,僅僅因為這句話而變得輕柔。
長舒一口氣,佐助低頭,“謝謝老師。”
“長大很多啊,聲音都發育磁性了嘛。”禹小白笑起來,“老師”這兩字,他也久違沒聽到,“也變帥了。”
禹小白動筷,佐助也開始吃,“這方面不需要老師來多說。”
“喲呵。”禹小白曖昧地看了佐助一眼,“我懂的,班裡喜歡你的女生很多?”
佐助面色秒回冷淡,表示沒興趣談這方面。
這可是熱血漫,禹小白比較失望,雖然知道不會有什麼八卦,但是瞭解下佐助被女粉絲追捧的心理動態也是極好的。
“為什麼這麼久才回村?”佐助似無意,但明顯是個很關心的問題。
禹小白猶豫了下,沒有說遊山玩水放飛心情那套,“有事情……挺忙的其實,具體的以後再告訴你吧。”
皺了皺眉,佐助沒有追問,喝了口魚骨豆腐湯,鮮嫩的味道差點把他的酷酷衝擊掉,“那現在沒事了嗎?”
“沒事了。”禹小白笑著,曉的計劃耽擱一段時間後又會啟動下一階段,而他跟隨原著,漫畫的謎團也才剛開始,但沒必要讓人擔心。
挑著光陰錯開中各自的瑣事,說著話,寬大的房屋不再冷清,那因為生人加入的活氣不自覺溫暖著人。
禹小白塞了幾口菜,“看你長高不少,成為一名下忍了,實力不要告訴我沒提升。”聲音模糊不清的,“對了,留下的‘踩水作業’怎麼樣?”
當初禹小白留下的那封信中,除了道別,也留有“踩水”這一鍛鍊查克拉的作業。
“已經很熟練了。”說到這個,佐助面色升起一絲自信,篤定道。禹小白沒遠遊前,除了鍛鍊下佐助身體素質,就留下爬樹踩水這兩樣入門方式,佐助自然勤奮不綴。具體實力也已和原著不同。
禹小白沒有提出考校之類,對方都這樣說了。不過佐助似乎想起了從前練習時被禹小白輕鬆放倒的黑歷史,隔得那麼久,身手變化,眼神有點躍躍欲試了。
“怎麼?”禹小白非常淡定地面對一顆好像覺得自己蠻厲害的心,“老師在外可也有修行,不說十分厲害,九分厲害還是有的,你想感受一下?”
“……”
佐助默默扒了一口飯,論吹還是你厲害,惹不起惹不起。同時他的確和往日那種初入忍者之道的小孩一樣,看不透面前的老師,還是打消了一雪前恥的念頭。
一輪彎彎的淡白月亮掛在天邊,吃完了飯,兩人一起收拾了,佐助心裡有著未有的輕鬆,有位亦師亦友的熟人在自己知道的地方中,這樣他不會在夜深人靜時而感到過於低沉,畢業日子的喜悅,起碼得是這樣的。
佐助問了禹小白回村後的打算,他說猿飛會安排好,而具體的自己會在即將成立的第七班中擔任“第二老師”的預計,則沒有先說。主要自己現在的定位是“助教”,沒人懂,也比較尷尬,自己作死降了一級,不是很好意思,乾脆等著明天省得拎不清。
禹小白在今天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看望好了佐助,他就道別回家。
……
夜漸深,洗漱後的禹小白靜靜坐在家中,“應該快了吧。”他看了看外頭,院子裡沉浸在昏暗中,細小的彎月已經被雲層遮蓋。
他在等劇情。鳴人畢業考試未透過,內心陰暗的水木慫恿鳴人去偷封印之書的事件,就會在今晚發生了。
封印之書被十二歲的孩子偷取值得吐槽,但禹小白並不關心過程。
時間緩緩流逝,疑惑和堅定會被碾在事實下面,路途鋪展,還是多年枉成空,都快落音了。其餘都撩到兩邊只剩下迎接,禹小白懷著一顆等待已久的沉靜但又忍不住躁動的心,此夜過後,一切未知都會向他推過來。
煎熬會比意外還複雜,當外頭終於有凌亂的忍者飛簷走壁的聲響,禹小白吸口氣,跳躍而出。
起落的黑影,隱隱的私語,禹小白眼尖攔下一名暗部,假裝詢問:“發生什麼事了?”
那名暗部看到黑暗中的上忍馬甲,面具下的臉大概躊躇一秒,“緊急情況,火影急召。”
暗部說完就要走,禹小白卻抓著沒放,正色道,“我是xx屆前暗部分隊長,朝名禹白。忍者編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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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部愣神,記憶中的情報從腦海裡一閃而過,他趕忙行禮,乾脆地說話:“封印之書被盜!”
“嗖!”